“妈。。。妈、妈。。。”
弱小的心灵被恐惧极大的伤害,小北川凛的脸显得呆滞,可泪水却仍止不住的流着。
“咦~!”
而那个怪异好像是听到了小北川凛的惊叫声才知道她躲在床底下一样,直接将母亲的无头尸体扔到地上。随后一步一步的来到床前,将脑袋探了下去。
“不、不要。。。”
小北川凛无助的说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远离恐惧的来源,在床底下慢慢的挪动着。
“找到你了~!”
苍白的脸在笑容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奇怪,怪异因为兴奋嘴角翘到更高,甚至是裂了开来,几根肉丝在撕裂处蠕动着。
“不要!”
北川凛大叫着,从床上猛然起身,身上的被子不自然的从身体上脱离,皱皱巴巴的。
她喘着粗气,呼吸急促,瞳孔中泛着血丝,满头是汗的盯着自己的房间呆。
少许,北川凛缓了过来,看着窗外那正旭旭上升的太阳,只觉得自己的身上是异常的冰凉。
是梦,又是那个噩梦,北川凛绝对无法忘记的。。。
这个噩梦之后怎么样了呢?在怪异嘴角撕裂开来之后,心灵破碎的她晕厥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父亲坐在一边,看到小北川凛苏醒后,抱着她失声的痛哭了起来。
“爸爸,妈妈。。。呢?”
父亲听到后,双肩止不住的颤抖,不再是失声痛哭,而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在北川凛之后渐渐长大的日子里,她明白了一件事:怪异的力量是绝对强大的,而相比之下的人则是绝对弱小的。
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毕竟怪异出现才仅仅不到一百年。
虽然监察者们具有能力,但大多数的能力在怪异的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或许是为了增加“游戏”
的平衡性吧,“特殊物品”
从各地诞生,但数量不多,而且使用代价极大。
这场“游戏”
,从一开始就偏袒于怪异一方。
虽然人类在这不到一百年的时光中,得出了怪异不能够被杀死,只能被收容或者牵制。
但这只不过是得出来结论而已,真正到了实践。。。这一切都是难以言说的。
人类到目前为止收容或牵制的怪异并不多,这不仅仅是因为怪异的数量不多,还因为收容或牵制是极其困难的。
就拿东京监察者中心来讲,收容的怪异数量屈指可数!
而牵制的呢?牵制的倒是多了一点,但那只是牵制而已,如果牵制过程出现了哪个差错,或者怪异规则生弥补的话。。。怪异还是会逃离的。
人类唯一能够庆幸的事情是,怪异的数量并不多,并且有思维的怪异更是少之又少,要不然人类早就灭绝了。
毕竟虽然说怪异是有规则,表面看上去是限制,但那规则真的是“规则”
吗?确定不是为了增添一点意思而诞生的吗?
人类是战胜不了怪异的,至少现在看来是如此。
北川凛深知着这一点,但人类并没有放弃,或者说从来都没有放弃过。。。
看了眼时间,现已经上午九点多了,昨天在知道白郁优子消失后,北川凛陷入了顿挫感与无力感之中,其中还夹杂着绝望。
但想起她的母亲,想起她那憔悴的父亲,北川凛还是振作了起来。
可刚刚傀儡被“未知”
杀掉的她在付出代价之后身子是很虚弱的,同时傀儡再次触也需要一天的时间,北川凛也只能先派松田雪希过去。
之后在通过线上会议开了会,北川凛便休息了,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了。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白鸟汐弥的电话。
“她回来了吗?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