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晚在心中暗暗点头,笵珩还是太嫩了,有的时候把心思全部放在了脸上,她夹起一个鸡爪妨放在他碗中,莫名有些想笑,一个仙风道骨的仙人现在在啃鸡爪,就像是一个人物被迫ooc一样。
爽哉爽哉!
担心笵珩吃的不安心,她特意解释,“这是用我特意研的可乐做的,加上各种作料大杂烩,你放心吃,绝对让你吃了这次还想吃下次。”
见笵珩还不动筷,她继续,“这个鸡爪是脱骨的,一口一个老过瘾了。”
终于笵珩在她的催促下,勉为其难的夹起鸡爪,咬了一小口细品,那一瞬间他的眼睛微微睁大,脸上写着。
我c,这么牛逼。
林惊晚见他吃的拘束,暗自摇头,别说古代有这个破规矩,就算是在仙界也是有这种烦恼,在哪里都要保持体面,威严,恐怕是关上门也不能放飞自己。
她夹起一块鸡爪塞进嘴里,暗自决定,一定要给笵珩把这个毛病改过来,不然这样的饭搭子一点也不过瘾。
林惊晚嘴里嚼着,手中拿起一盏米酒倒在两个人杯中,然后举起酒杯对着笵珩豪爽道:“干了!”
笵珩愣了下,想要开口阻止训诫,又想着今日林惊晚心情难得好点,又做了这些,是不训诫的话,她的小脸又要耷拉下来?
眼看着林惊晚将整杯米酒下肚,又要伸手去够米酒的时候,他终于出声道:“天云台不可饮酒。”
林惊晚佯装听不见,直接拿起酒杯就往往嘴里灌,咕咚咕咚下了肚才看了笵珩一眼,他那张扑克脸又阴了下来。
林惊晚笑道:“师傅,人生有酒须尽欢啊。”
笵珩微不可查地皱了眉,若不是见过她更为滑头的模样,怕是此刻怎么也坐不住了,终归是被林惊晚训的心胸宽大了许多。
方才心头蕴藏着的情愫一扫而尽,终归不是同一个人,他还妄想些什么?
这才反应过来,林惊晚已经在他眼皮底下做了多少犯戒的事情,逃课、烧厨房、饮酒,还与他如此亲近,是不是换了任何一男子都能这般亲近?
他沉了心,怕是下一步她便直接将天云台给拆了,忽的想起来最初找她是训诫逃课一事。
他将手中的碗筷放下,琉璃碗与晶石桌相撞却未出丝毫的声音,只是他的语气中就能用听出不悦,“为师问你,经书在何处?”
林惊晚不知道他的脑回路转了这么多弯,单纯的以为是他职业病犯了,她有些心虚地挠了挠鼻尖,“经书,我记得是放回去了,怎么找不到了吗?”
那经书估计现在早就已经变成烟顺着烟筒飞到天上找佛祖去了,也是她大意了,怎么笵珩一来就把这茬给忘的一干二净,早知道先让小机变出来一份就好了。
很明显笵珩不吃她一套,林惊晚被他盯得有些心虚,在心中掂量笵珩是不是知道她把经书给烧了。
然而她内心所想的刚好被笵珩探出去的神识听见,林惊晚瞧着他的脸变得更黑了点,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明日去找找,说不定是放错了地方。”
笵珩眼神冷了下来,把刚刚冒出来的想法直接否决,他的判断没错,林惊晚依旧是那个滑头心思,也不知道她是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按理说作为灵主的转世,应该心思至纯至善。
他总算开口,“将经书内容抄十遍,抄不完不准出来。”
林惊晚听话的‘哦’了声,反正有小机,顶多就是一分钟的事情,至于修行什么的,等两天吧,只要刀不架在她脖子上,她就安逸一天。
倒是笵珩眼中闪过诧异,林惊晚这次居然心甘情愿的答应了?
罢了,只要看好她,不让她现自己体内的灵主之力不受控制这件事即可,说到底,还需要寻个上古封印将她体内的的灵主之力压住才行。
避免有一日林惊晚使用灵力的时候不受控制暴走,想到这里,笵珩起身往外书房去,这几日他翻遍古籍寻找封印之法,终于在一本古籍上找到了一本残卷。
见他起身,林惊晚也跟着送别,知直到他走远,林惊晚立马飞奔到餐桌前大快朵颐,“笵珩,简直没有人性。”
顺便拿起一边的米酒喝了个干净,酒足饭饱后,醉意上头,林惊晚晕晕乎乎间才反应过来,原主这具身体根本就喝不了一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