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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小子谁啊?”
陈天杰上下打量了祝绝一番,站起身来。
祝绝已不算矮,此人起身后竟比祝绝还高出一个头。
“不得无礼,这位路公子可是太医院院正的徒孙,将来还要帮你二姐治病的。”
“太医院院正?就他?”
陈天杰翻起嘴唇,呲着一口黄牙,做了个极其夸张的表情,“你看他那脸,说是哪里逃出来的囚犯还差不多。”
祝绝和兰儿齐齐色变。
“放肆!”
村长虽然比儿子矮,一巴掌却准确拍在儿子脑袋上。
陈天杰到底还是怕他爹,这才撇撇嘴,收了狂妄,乖乖把手臂上的布带一圈一圈解下来。
祝绝提心吊胆,将自己受过的伤仔细回想一遍,就等着看陈天杰的伤口和哪种情况相似,他好以经验对照相应的方案。
等布带完全解下,祝绝一愣,竟一时说不出话。
“如何?”
祝绝的沉默让村长非常紧张,眼巴巴瞅着,仿佛怕天要塌下来一般。
陈天杰手臂上有一道三寸左右的划伤,上面似是敷过什么草药,呈现淡淡的绿色。伤口深不到半寸,创面虽还未完全愈合,但里面的血肉早已合拢。
祝绝估计,这伤口过不了三天应该就能完全结痂。
“路公子,你说话啊?三儿这几天都说手臂不利索,是不是很严重,是不是伤了筋骨?”
“刚才打牌喝酒没见他不利索呢?”
祝绝腹诽。
他这次倒不是想故弄玄虚,只是这伤比他以往受过的任何一次都要轻微太多,以致于打了半天的腹稿竟一时间用不上。
哪怕崔瑾每次加诸他身上的是这个程度,他也不至于一度被逼疯。
“没事,好好养几天,别喝酒,多吃清淡的,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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