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还是个声控?
衬衫下的胸腔开始躁动,他哑着嗓子道:可以。
一个不够,还要再贴一个。
“这好像第二次,你给我上药。”
“嗯,你怎么老受伤?”
“不知道,可能运气不太好。”
做完这些,她合上医药箱,盘腿坐到沙上,陈树青把小太阳往两人中间挪了挪。
“我以后都不去酒吧了,今天是去辞职的。”
“辞职还会被打吗?”
江溪越不解,这不妥妥黑社会行为?
陈树青叹了口气,言简意赅地讲有人骚扰找麻烦。
“她缠我有段时间了,有点烦。今天碰到了她还有其他的男生,起了冲突。”
江溪越摸着下巴做总结:“所以,你是被女孩的男朋友打了?”
“……”
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不重要,反正以后不会去那里了。”
陈树青看着女孩被暖色光芒照亮一半的侧脸,不免想到那个二五百万的男生,好像叫盛皓。
他和高以柔的目的不同,很着急江溪越,言语里透着关切。
不会是小姑娘在以前学校的旧情郎吧?
她喜欢这样的男生吗?
心脏被狠狠揪一把,他迫切地喊:“江溪越!”
她偏过头,望进他被橙色光芒打亮的眼睛里,有些疑惑。
“嗯?”
目光相触,燃起冬日焰火。
此刻,陈树青正式确诊自己罹患上青春期最为汹涌的病症。
它是老师家长眼中的疑难杂症,是洪水猛兽,是他心底最柔软的秘密。
陈树青喜欢江溪越。
“你打算怎么给我补化学和英语?”
话到嘴边转了个弯,他没有追问的勇气,而她已经决定在对方面前消失,那么追问过去就没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