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为什么说青哥叫鲤鱼?
校园林荫道下,盛皓正盘算着要怎么开口,是要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要先埋怨她的不告而别,就听见她脆生生地问:
“你怎么知道李榆这个名字?”
心里盘旋而上的喜悦遇到一股强风,吹得七零八碎。
“重要吗?你答应带我去充卡就想问我这个?”
江溪越没理会他的疑问,继续问:“你调查过他?你还调查了谁?周诗雨?柳月?盛皓,你要想替刘霞菲出气,尽管来找我,不要找他们的麻烦,他们与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关系。”
盛皓一愣,她好像误解了自己的目的。
“我和她分手了,我知道你们之间的矛盾了,谁让你不跟我说呢,我真以为你们是好朋友,我要知道她欺负你我怎么可能会和她在一起?”
他好不容易弄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经过,这才转学过来想要做一些弥补。
江溪越有些意外,可还是不解:“我们之间的矛盾跟你们在不在一起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你们在一起难道不是出于相互喜欢吗?”
盛皓语塞,陷入郁闷。他和别人在一起的原因从来都不是相互喜欢,而是看他心情
她再次强调:“反正,我们之间的事我们来解决,不要牵连到其他人。”
李榆这个身份不能让别人知道。
没有人希望自己的过去成为别人的谈资。
盛皓挑眉,有些不耐:“我牵连谁了?我就提了两个字李鱼!他用假身份证在我家的酒吧上班,敢做还不让人说是吗?”
联想到羽毛球赛场上那日的光景,又想到网络上过分暧昧的讨论,心里更是拱出一团无名的怒火。
“江溪越,我是特地来找你的,你就这么对我?”
江溪越完全不理解他在委屈什么,如果她没有猜错,她和刘霞菲之间的矛盾多少都与他有点关系。
她也不明白他来此地的缘由,心里有些烦躁,总觉得以后的日子不好过,语气也尖锐起来:
“找我做什么?继续做你的跟班吗?做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江溪越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她听话得像条狗,我让她往东她就不往西,女朋友哪有她听话!”
盛皓彻底怔住,头顶上方下起冰雹,砸得他晕乎乎的。
憋太久的话说出来,她似乎轻松了许多,转瞬又开始焦虑往后。
江溪越软下语气,“你现在知道得多了,能不能拜托你不要随意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