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越向前接过衣服,在柜门即将合上的时候,抬手按住,定睛又瞧了瞧问:“这有件衣服是我的吧?”
心跳乱一拍,他强装镇定地否认想要合上衣柜。
她上手扒拉,拉出棉服的袖子说:“我不会看错啊,就这个棉服,不就是我那晚给你的吗?”
,指指黑色棉服胸前那块刺绣,“这儿和肩膀都有不知名的铭牌。”
“你不是说它坏了吗?哪坏了啊?”
说着她无视他窘迫的表情把它取下来。
他懊恼死了,明明都把衣服收进衣柜了,哪能知道她会把一件衣服的特征记这么清楚。
她嘀咕这也没坏啊,一个激灵,一声惊呼:“你藏我衣服?”
陈树青囧红了脸。
好丢人,不想活了。
现了这么大个秘密,她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接二连三地问:“为什么骗我衣服坏了?”
“干嘛要把它藏起来?”
“你喜欢这件衣服吗?”
“是喜欢你。”
逼问迫使他抬头,面红耳赤地袒白。
“所以想留下来。”
她怔了一下又问:
“是因为我帮你上药,给了你一件衣服喜欢我的吗?”
“当然不是,只是那晚确认了喜欢你而已。”
非要问为什么,那大概就是盛皓的出现让他有了空前的危机感。
他们很熟,明显有故事。
瞬间击穿心脏的嫉妒,也让他终于确认心意。
“嗯哼。”
她佯装生气却有意外收获,明了少年的喜欢从来不是一时的兴起。
她踮脚盯着他的眼睛:“你还有什么与我有关的秘密没告诉我?”
他望着她,喉结动了动。
还有,那晚是我救的你。
透进屋里的光线点点暗淡,她喃喃自语:
“天快黑了,还打球吗?”
几个回合打下来,江溪越浑身都暖和起来,比在空调房里待半天还有用。
另一旁的爷爷奶奶那更厉害,两个人打三个球,来来回回几次,硬是一个球都没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