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后听到第一句话让林真秀立刻想起先前的疑问:生田绘梨花为什么能找到自己?现在连堀未央奈都知道了让他更加警觉,在应了一声“是”
后立刻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化妆室内有告示板,那些送花篮或慰问品的关系者或贵宾如果来看公演的话,入场后staff都会第一时间写上名字,提醒相关成员及时联系,表示感谢。林你的名字就在上面,连包厢号都注明了呢。”
他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有一个疑问也想得到解答,因此聊了几句后顺势问了出来,“我看到安可前最后一个镜头里,你拉着生田桑一起回后台,这是和好了?”
“算是吧,生田桑向我道歉了,说得很诚恳。我们之间没什么大矛盾,林也说过只是吓唬一下,就原谅她了。”
“她向你道歉了?什么时候,怎么想起来道歉的?”
他有点不明白。
“今天上台表演前,生田桑私下单独找我道歉。说她可能要去韩国了,现在能明白当时我的心情,想到那时她说的话就感到不安,所以向我道歉,希望能原谅她。”
“她说她可能要去韩国?”
林真秀有些不解,道歉不该是服软求饶的意思吗?可那株雪峰欧石南几分钟前还当着他的面说不愿意呢。
“是的。生田桑很坦诚,连今野桑利诱她,矶野桑回避她都说了,不像假的。林,这是你安排的吗?”
“不是,我不知道这些。”
林真秀一边回答,一边回忆雪峰欧石南说的话,有所明悟:会不是她原先已经承受不住压力,准备屈服了,没想到向堀道歉后,公演中途看到我的名字在告示板上出现,误以为是堀转头告诉我,于是我以胜利者的姿态来欣赏胜利的结果,激了她的逆反心理,所以改了主意,跑过来宣告她绝不屈服?
他又想到樱井玲香的夏巡主题mc之前,雪峰欧石南的表现没有异常,但mc结束后登台时情绪看起来就有点奇怪,并越来越激动,从时间点来看也很吻合这个推断,觉得自己或许找到了答案。出于谨慎起见,他又追问一句,“你知道我的名字什么时候被加上的吗?”
“不知道。我们这些under没什么人会单独送花篮或慰问品,除了家人,也没有关系者和我们有关,所以结束了才会顺便看一眼。只有白石桑这样广告合作方多的,生田桑这样有音乐剧、舞台剧合作者的才会在每次换装时都去看一眼。所以,林的名字,我刚看见呢。”
这就没错了,林真秀放下心,开始有心情琢磨刚才的话,于是脸上浮现笑容——最后一句话是在暗示一看到名字就打电话过来吧。这个心机gir1!算了,补偿下上次吓她那件事,顺便将刚才的事告诉她,让她有个防备。
“你们夏巡结束会有休假吗?前几天你说想看看居酒屋,那里鱼龙混杂,你又没成年,不合适去看。要不,休假时我带你去酒吧坐坐?不过先说好,坐归坐,不能喝酒,怎么样?”
“酒吧?”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显然很兴奋,但又迟疑地问,“会不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
这种顾忌让他感到欣慰,他当然也要安慰她,“我们去帝国酒店的老帝国酒吧。这家酒店因为有很多外交官下榻,酒店为了安全起见只允许住过的客人和外务省职员以及他们带的人进入酒吧,ゴシップ杂志的记者进不去。”
“帝国酒店吗?”
电话那头似乎有点迟疑。
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似乎有点暗示的意思在内,正斟酌怎样解释自己没有话中带话,电话那头响起了欢快的声音,“好呀,很想去看看呢。等会儿就去好吗?”
这下轮到林真秀迟疑了,担心对方是不是用这种方式表示自己有多么愿意,随之而来的浮想联翩也让他感到有点燥热,稍微拉开一点领结后定了定心,委婉地拒绝,“你现在该很累了,休息几天后我再带你去。”
“林……”
电话那头开始撒娇,“明天晚上是庆功的聚餐,不能不去。后天晚上,二期生约好聚会商量接下来的计划,人多换时间很麻烦。再后一天要录nogIbIngo,很晚才能结束,就今晚等下有时间呢。”
“好吧,我在Im上给你地址,然后先去等着,你到酒店后给我打电话,我出来接你。”
他心头一热,没能顶住——指尖留存的细腻柔软触感和脑海中跌宕起伏的残影一直让林真秀身心躁动,想到雪峰欧石南可望不可即,但这个娇俏少女该不会拒绝自己,就答应了下来,并开始幻想:那对小山包肯定不能攀爬,容易出事,但握握她的手,捏捏她的下巴总可以吧。
“好呀,我这就去收拾,很快的,一定要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