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了在森林里监视器的录像来,仔细观察兰樱的杀人手法,现她充其量算个一般杀手,她所杀的人的伤口有锯齿的擦痕,并且那些人都是由于多片刀片致死的,这证明兰樱对杀人意念不足同时也是训练不足,虽然人是死了,但是死得不干脆也浪费武器。”
红蝶若有所思地看着红鈊。
“但是出口处把守的那些黑组组员,他们都是一刀毙命,下刀地方稳准狠,伤口整齐没有丝毫拖沓,这种技艺的高深不是兰樱有本事可以模仿的出的,也不是那个暗算的人能掩饰得了的。后来我又去调了一下其他录像,丝毫没有找到兰樱与其对峙的那个女人的影子。如果兰樱所说的话都属实,这就证明,那个暗算兰樱的女人对这片森林的构造太了解了,了解到连监视器的死角在哪里都知道。”
红鈊停了停看着红蝶,只见红蝶深深的吸了口气。
她对黑组那么了解?对纯色呢。。。。。。
“另外,我去查了一下关押犯人的那些黑组组员,看看在押送犯人途中有无异常情况生,他们后来回忆说,是在半路遇上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沙,但是只是很短的几分钟,没有人在意,风过去了仍继续赶路,现在我怀疑,就是在这短短的几分钟,犯人被人掉包了。而我顺着这个思路查下去。。。。。。”
“怎么样?”
红蝶睁大眼睛。
“在那段挂了风沙的路附近,果然有一个不易现的小土堆,那个本该押送到森林的犯人,恰好就埋在里面,而且。。。。。。”
“而且脖子上有那一刀毙命的伤口!”
红蝶迅插话。
红鈊默认的动了动嘴角,虽然这称不上笑,但是这已经可以代表一切了。
暗算。
有人暗算纯色。黑组绝对只是一个跳板。
“这样的话兰樱的罪名就洗脱了,这个可怜的孩子,这次是被黑崖吓坏了。”
红蝶叹气,抬眼看着红鈊眼睛看着地面,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怎么?”
红鈊摇摇头:“我现在不太明白,究竟是有多深的技艺的杀手,才可以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内和一个大活人掉包并且杀掉他并埋葬不让他人现?”
红蝶不语,在红鈊思考的时候是千万不能打扰的,她所说的话表面上听起来是在回答红蝶,实际上是在对自己说,自己对自己的话进行解读,在找出自己的话中的破绽。
“明明是正面袭击,可是为什么门口的那几个黑组成员的表情如此平和甚至某些人的表情还近似于微笑呢?难道说她可以在几秒钟之内同时干掉几个并不完全站在一起的人?”
红鈊看着地面,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忽然又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冲了出去一下子没了影。
红蝶早已习惯了红鈊的这种不告而别,能让她做到这种不告而别的地步的,一定是想到了相当重要的事情了。
不管怎么说,兰樱确是被冤枉的了,这样对黑崖和兰殇都有个好交代,但这毕竟都是小事,如今黑组的内部比赛中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让人重视起来。兰樱所说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真正身份又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这不得不让人觉得可怕,在监视严密的黑组,能和犯人掉包,能说利用兰樱,能知道黑组摄像机的死角,这个人该是多么的可怕!
红蝶端起桌边的茶杯喝茶,却现自己的手在不自觉地颤抖,果真是么。。。果真还是到了那一天么。
她脑中突然闪过一片火光,耳边传来凄厉的嘶吼,她哆嗦着扔下杯子堵住耳朵想要停止那种声音,可是,那声音却在她耳边挥之不去。她蹲下身体,颤抖的再次用力堵住耳朵:“难道。。。。。。是你么?”
“呃。。。。。。之前态度不好,别放在心上。”
黑崖的脸看着地面不敢看兰樱,经过红蝶派来的人一番解释,他总算是明白自己错怪兰樱了。不过他觉得红蝶也是挨着面子不好意思出现,所以才遣人来传话的。此时兰组黑组已经坐飞机回到原来城市的黑组别墅中。
好在兰樱并没有生气,依然和气的不要黑崖太在意。这样黑崖即保住了面子,又道了歉,心里觉得兰樱会做人。这样一个好脾气的女孩,难怪兰夜兰殇护得紧,尤其是兰夜,当时挡自己刀的神情就跟自己是他仇人似的,红颜祸水啊,不过这兰樱确实是漂亮,不过这漂亮之中更可贵的还是那一颦一笑之间隐藏不了的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