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湛雨背对着应晨,她说道。
“走?师父,我要走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不要呆在我的身边了,我怕我会害了你。”
“师父,我……”
“走吧。”
符湛雨的口吻透露着不容置疑,和之前的柔和口吻截然不同,她显然不是突奇想。
应晨还在坚持,只是。
“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符湛雨又说道。
。。。。。。
当应晨离开房间的时候,现辛幼白和辛华两人,一人将马牵了过来,一人准备好了干粮和换洗衣物。
“最近的天气已经开始转暖,雪已经开始慢慢融化,镇子上的商队也开始活动了,应晨你要是怕一个人没有照应,也可以跟着商队走。”
辛幼白叮嘱道。
应晨失魂落魄的点点头,也没做声,将辛幼白手上的包裹接过,跨在了身上。
他不住的回头,从辛华手中接过缰绳,也没有上马,而是一步三回头,朝着符湛雨的房间看。
他大概是希望事情还能有些转机,但是,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突然,辛幼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的个头是要矮些的,还得垫着脚。
“男子汉当断则断,表现的优柔寡断才教人看不起,况且,你还年轻,又不是死别,表现的那么可怜兮兮我看着都难。再说了,幼鸟迟早有离巢的那一日,总是跟在师父身边,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应晨总觉得不是那么一一回事,他可真怕师父不要他了,他在世上就师父那一个亲人,师父对于他的含义,远不止“师父”
这两个字那么简单,有符湛雨在的地方,对于他来说,就是家。
“我……。”
应晨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将视线从辛幼白的脸上挪开,转而又看向了那个房间。
他大声道。
“师父,我走了!”
辛幼白和辛华两人对视了一眼,两人一人去了符湛雨的房间,一人,跟着应晨朝着院子外面走。
先是辛幼白这边。
“他走了吗?”
符湛雨从床上起身,和辛幼白搭话道。
“走了,恋恋不舍呢。”
“嗯。”
符湛雨应了一声,将大氅再次穿到了身上,将腰间束紧。
“我还以为,你要来一出割袍断义呢。”
说话的是辛幼白。
“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但是这衣服着实不错,要是切开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符湛雨用手指摩挲着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