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夫人打断温子衡替景墨辩解的话“不用说了。”
看着景墨,景夫人叹了一口气“你既然这么做,必然是有你的道理。如今身在朝堂的是你,不是母亲,母亲相信你,会比母亲看得多,想得多。”
温子衡闭上嘴,好嘛,人家俩才是母子,母子连心,哪有做母亲的不相信自己儿子的道理。
倒是他,才真的是那个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人。
呸,他才不是太监。
“母亲,您放心,今日兵符从我手中交出去,他日,必然会重新回到儿子手中。您不必担心。”
景墨很有信心。
景夫人笑了笑“母亲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重要的,不在于兵符,而是在于景墨其人。
送走了景夫人,温子衡恨不得对景墨竖起一个大拇指,说一句高,实在是高。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真的就称病在家?”
温子衡终于问了件正事。
景墨余光都没给他一个“既然是养伤,当然应该卧床。”
温子衡也懒得戳穿他了,嘁了一声。
过了一会,温子衡还没有走的打算,景墨才问起正事“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温子衡抬起眼,也正色道“就算我能力再好,可德妃也不是京城人氏,这一来一往的递消息都还需要时间呢,何况还要调查。反正都是些往事,又不用着急。”
“吏部尚书和贵妃那呢?”
“那就更不用说了,那是好查的嘛?”
温子衡摆摆手“我会抓紧的,总之一有消息,我就会告诉你,安心等就是了。”
温子衡从将军府离开,景墨便叫来了萧宁,吩咐他去做一件事。
夜里,萧宁潜入惊鸿殿,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悄打晕了妙音,将人带出宫。
妙音醒来的时候,还觉得脑袋有些疼,妙音揉着后脖颈站起来,昏暗的小房间什么都看不清,但不用怀疑的是,这一定不是惊鸿殿。
屋里很昏暗,只有角落里燃着一支蜡烛,门也打不开,不知道是不是被人从外面给封上了。
“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