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醋的吗?
叶银禾愣了愣,拉他的手笑道:“你跟一个女子计较什么?”
“你以为,这世界只有男人跟女人才……”
晏时隐一叹:“银禾,你天真了。”
为何会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等说辞,便是因为,男人与男人亦能温存,女人和女人亦能恩爱。
保不齐,那赵燕真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晏时隐醋得更大了。
叶银禾实在无奈,伸手捂上他的嘴,连忙道:“好啦好啦,禁止胡思乱想,越发没边了。”
晏时隐握着她的手,在掌心处细细的吻着。
这气氛就不对了。
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人就被抱了起来,往后面的小隔间去。
叶银禾:“……”
行嘛,吃味的男人是这样没错的。
她趴在美人榻上,胡乱伸手扶着边上,回头去看他。
晏时隐倾身往下时,她转了个身,仰起头来去亲他。
“这样的银禾,真迷人!”
他说着,越发给力。
叶银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热情如火烧个不停。
——
半夜时,叶银禾醒来,看着熟悉的幔帐才知道她是躺在床上。
刚一动,身边伸来一条臂弯,横在她的胸前过去,搂着她往里面挪了挪。
他周身都是极暖的,很舒坦。
叶银禾扭头看他,晏时隐也看着她。
“怎么就醒了,接着睡。”
晏时隐道。
叶银禾笑道:“不困了。”
白日宣淫,然后睡到夜半,这还能继续睡下去才怪。
晏时隐看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在昏暗的床帐里,像黑珍珠似的。
“既是睡不早,不如我们继续。”
他说着,翻身就压下来。
手挪了挪。
叶银禾惊讶看他,腿被推了推,他挤身向里。
随后,又是一发不可收。
叶银禾看着如波纹的幔帐,不由得想,倒也不是第一次荒唐,荒唐得多了,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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