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子夜文殊眼中的不安跟他的平静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
傲娇,看我怎么治你。
闻莺使劲一拽他的手,子夜文殊本就心神不宁,也对她也毫无防备,瞬间被闻莺拉着跌下船头。
“师兄!”
梓墨大喊一声,两人从门后出来,跑到船头,只见云海茫茫。
“你傻了,师兄怎么会掉下去?”
闻仙子打不过师兄,也不会害他,话是这么说,两个人还是守在船头。
本就是晚上,云层里更加茫茫一片。
狂风烈烈从身边刮过,闻莺缠在子夜文殊身上,亲上这张倔强的薄唇。
子夜文殊心慌意乱,连自己是个修行者都忘了,和闻莺吻在一处,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
最后是护身符托住两人的重量,落在遮天蔽日的森林里。
不知道什么地方,什么品种的树。
这树长得好,枝丫长得妙。
子夜文殊背靠在树干上,闻莺坐在他大腿上,悄悄打开屏障,遮住两人的身影和声音。
一边和他热吻,一边去叩他的紫府。
闻莺的热情似火,从唇齿间传递给了子夜文殊,他猛地推开闻莺,不停喘息。
从船上下来到现在,子夜文殊的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冰心诀的静心作用消失的无影无踪。
闻莺的手依旧环在他脖子上,凑近他,带着诱惑的隐语:“这才是真正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谁也碰不到,抢不走。”
她翻阅过千渠书馆的藏书,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果然是道侣之间才能做的私密事,说起来都跟床第之间的事一样,不可明言。
子夜文殊盖住闻莺的眼睛,不停的喘气,她不知道他有多想要,根本受不了她的撩拨,“不可以。”
闻莺很清楚,这个人就剩嘴硬了。
“明天就到书院了,婚期还有大半个月呢。”
她粉色的唇已经变得红艳,一张一合,“文殊哥哥,你教教我呀。”
闻莺的话跟当时在秘境冰室一模一样,那个时候无辜的眼神,和现在暧昧的景象重叠在一起。
子夜文殊使劲把人搂进怀抱,再次和她吻在一起,闻莺接着叩子夜文殊的紫府,这次很容易就进去了。
闻莺紧紧抓住子夜文殊的衣襟,表情像是痛苦不堪,唇齿间逸出的声音也是撩人心弦。
子夜文殊的手滑过闻莺的粉颈,进入衣襟,去捏她的锁骨,顺着曲线滑到腰际。
梓墨跟菁斋等了一柱香也没见人回来,有些担忧。
师兄一根筋,别把人给气走了。到时候大典上,新娘子跑了,那绝对是今年修真界最大的笑话。
两人分头去找,但船一直在行驶,谁知道他们掉在哪里?可能又你追我跑去了别的地方。
子夜文殊正在安抚闻莺,一下下摸着她的背安抚她,闻莺怎么这样?要也是她,不要也是她。
闻莺越哭越委屈,越哭越伤心,许多的伤心事涌上心头,好半天才静下心。
“你跟谁学的?”
闻莺掐着子夜文殊的腰,接吻是她教的,刚才那些她可不会。
这点劲,子夜文殊只觉得有些痒,斟酌了一下,“双修宝典。”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书,“知人知面不知心。书交出来,我没收了。”
子夜文殊看着她凶狠的表情,闻莺又在时喜时悲。
闻莺戳了戳他的胸膛:“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