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家伙!你来替程爷爷下子吧!”
邢虎用手一指天缘。
“行!”
天缘看了一眼邢虎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气,走了出来。
这时候金秋子扶着程迁坐在了棋盘旁边,天缘坐到了邢虎的对面,从棋盒里拿出一枚棋子意思是猜单,邢虎放开手中的棋子,数了一下,一共十二枚,猜错了,由邢虎执白先行,邢虎心中窃喜,哈哈。。。今天老天都在帮我。
天缘摆好座子,等待对方行棋。
邢虎拿起一枚白子也未犹豫第一手小飞挂,这边由程迁在旁边说棋,天缘按照程爷爷说的把棋子摆上,程迁保持稳妥下法黑棋小飞应。
邢虎已经有了打算,师兄的身体不好,自己下棋速度不要太快,另外尽量把棋往复杂了下,这样程迁的身体肯定跟不上自己。
因此邢虎就在角地选择复杂的而非定式的下法,一个角地的战斗下来,双方虽然局面两分,但程迁已经面色苍白,满头大汗。邢虎没有给程迁以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另一个战斗又打响了,在另一个边角上展开了激战。
在邢虎看来他又选择了一个非定式的下法,因为他避开一些稳妥的下法,每一步都是挑起战斗的下法,局面越来越复杂,现在邢虎每下一步都需要经过几十次方法的计算最后才能找出最佳的下法。当然程迁也需要几十种方法的反复的计算,才能够应付。稍有不慎就会落入对方的圈套
,造成难以挽回的局面。
对方的这种非常规的下法,让程迁应起来很是吃力。邢虎经过二十几分钟的计算下出了一招棋。这步棋把棋局变得更加复杂了,短时间内根本就算不清,程迁该如何应付呢?
程迁的脑袋里想着各种的应法,每种应法都要经过几十步的计算,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最佳下法,各种棋型在脑袋里转来转去,程迁的头一阵玄晕,胸口发闷,一口鲜血从程迁的口中喷了出来,他晕了过去。
忽然的变故,大家的心里都是一沉,嵩阳五子和李运急忙过来搀扶着程迁。几个人抬着程迁离开了对局室,将程迁扶到后院的床上,大约有半个时辰,程迁终于醒了过来,程迁醒过来后第一句话就说:“那盘棋…怎么样了?”
“师父还是别下了,输了就输了吧!大不了把洛阳棋神给他吧!”
金秋子安慰道,现如今也没有其它办法。
“不行,我要下!”
说着就要起来。可以没等起来便又跌落在床上。
这边程迁离开之后棋局忽然停止了,邢虎看了一眼裁判吴大成,“大成,你看这该如何?这样总是拖着也不是办法呀!”
“这。。。还是等等吧!”
吴大成心里想邢虎可不能这样等呀!但嘴上还是这样说。
“不会要让我等到日落吧?这样恐怕不太公平吧!”
邢虎又发难道。
“那到是不太合适,不如这样吧!你等待一柱香的工夫,如
果一柱香的时间对方还不落子那就判你超时胜!”
吴大成一脸无奈地表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