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余夏干笑。
完了,这件事过不去了。
“来一针……”
突然,白术问在背后轻念出声,像是幽灵一般轻飘飘的。“对了,可以用你们的手臂练习吗?”
“!”
几人宛如听到了什么惊人的话语一般齐齐盯过去,白少年却一点也没有自己说了奇怪话的自觉,眼睛弯弯地眯起,衬上他的白,像是纯洁无瑕的天使。
“我感觉还是需要在真人手上练习比较好……你们觉得呢?”
尉央默默躲在子鸢背后“我觉得不太好。”
子鸢也想躲,可是死死被人抓住手臂,像是一面坚实的盾牌那样,被迫直面笑眯眯的军医。
“那个,我也……”
“太好了!你愿意当我的练习对象!”
白术问热切地抱住子鸢的手臂,边拖边拽地把人拉到桌边。
子鸢“!???”
余夏背后凉这白毛少年居然是这种笑面恶魔的人设吗……幸好自己之前没有得罪他。
自家兄弟是指望不上了,绿少年只好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余夏。
但怕生的少年显然不习惯做这种事,整张脸僵在一起,薄唇紧抿,眉头欲皱不皱,唯有眼中的求救信号能勉强让人看出他是在求助。
昨天她就在这么想了,子鸢……好可怜。
为了拯救这位不善言辞的少年,余夏毅然而然站出来,猛地一薅袖子,摆出像是展示肌肉的姿势。
“放开那个少年!让我来!”
“……”
整个世界沉默了。
“噢,噢——”
尉央犹豫了几秒,才重新打起精神来捧场道,“夏姐姐真勇士!”
“呜……谢谢你没有让这段整段垮掉。”
虽然整活失败让人尴尬,但解救子鸢的心是真实的。余夏直接把手放在桌面上,一截白皙如柔荑的手臂白里透红,仿佛泛着一层白光……不是她自吹,以前去医院打吊瓶的时候护士都夸她血管长得太懂事了!
“来!不要客气!”
见她如此兴致勃勃,反而让三个少年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那,那个……”
尉央先开了口,面露难色,不知为何还有些眼神躲闪“小白他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才刚学一天就在人身上试……”
“所以……那个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