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借酒浇愁喝了一整夜,郁闷想亖却又不敢,顶着一张大红脸,醉眼迷离拖着步子朝李鸾嵩走过去,手里拎着的酒壶扬起,里头的酒差点儿洒到李鸾嵩身上。
幸亏他身手敏捷,俯身弯腰躲过。
然,他躲过了酒水,却没躲过张成儒的贼眼。
就在李鸾嵩弯腰之际,本就穿着睡袍的小娘子胸前的旖旎风光颤巍巍呼之欲出,那雪白柔软看得张成儒小腹一紧。
自打荷花宴之后,那周雪莹便再没来见过他,如今的张成儒已然憋了几个月了。
“你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吗?”
李鸾嵩没好气整理了一下衣衫,“赶紧滚出去,柠香也是你能进的?”
张成儒踉跄着脚步,断断续续道:“我……是你夫君,你是我……的,我如何不能进得这……柠香,我今日偏要进,不光……要进,我还要……与你……同房。”
李鸾嵩一愣,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心里头直犯恶心。
“张成儒,你是个人吗,人财两空前途渺茫,你就跑到这里来撒酒疯,想想这些年你是怎么对沈确的,嫁给你三年的人伺候一家老小还不落好,我呸,你最好赶紧滚,不然别怪我动粗。”
他身上的伤还未完全恢复,不太能做大动作以防拉扯加重。
“沈确,我欠你的……三年。”
张成儒站不住,一只手撑在石桌上,另一只手伸在眼前数着“三”
:
“三年,我欠你的今日都……还你。夫人,走……咱们去……睡觉。”
李鸾嵩:真的好想yue。
谁知那张成儒借酒劲疯,趁着李鸾嵩侧身没留神,上来一把就扯住了李鸾嵩的睡袍,丝滑的质顺着香肩滑落,温润饱满的小肩裸。露在外。
“啪”
一声脆响,李鸾嵩反手给了张成儒一巴掌。
这巴掌力度着实不小,把张成儒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
他捂着脸,好似清醒了一点。
“趁我还没动手,你最好赶紧滚。”
“夫人,你是我的夫人。”
张成儒又换成了一副怯懦、可怜巴巴的样子,好似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坐在上直蹬腿:
“为什么你不与我同房。”
“张成儒,这三年你有把沈确当成是你的夫人吗?你有尊重过她吗,你在乎过她的感受吗?现如今,那周小贱人飞了,你来解馋吗?你可以去勾栏瓦舍啊,我大邺向来开放得很,再不济还有象姑馆,哪里玩不开你,要来恶心别人。“
“我今儿把话撂在这儿。”
李鸾嵩道:“你配不上沈确,这辈子,下辈子都别想。等着和离吧你。”
“沈确。”
张成儒大声打断了他,“我……是个男人,我今儿非要……”
“要你个鬼。”
李鸾嵩没等他把话说完,上去就踹,将那张成儒踹得快要贴墙上了,他才告饶。
“你……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狼狈不堪坐在上,眼巴巴看着李鸾嵩:“你都不倾慕我了吗?”
“滚滚滚,赶紧滚。”
李鸾嵩是一句都听不下去了,但是他实在身体不适,大喝一声:人都哪儿去了。
仆从们这才鱼贯而出,奉命将张成儒叉出去。
“沈确,你这个商女。”
张成儒还不死心,“你宁愿去勾搭那个王八羔子,都不理我,你别觉得我不知道,有人看见你和那个王八羔子了……”
王八羔子,说谁呢,说他呢。
“停下。”
李鸾嵩一抬手,恶狠狠看着他,吩咐道:“把嘴巴堵上,找辆车,把他衣裳给扒了,扔到城门去,让大家都饱饱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