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南哥带着几个狗杂碎走了进来,他们各个手里都拿着家伙,这次我没有看见沃哥。许是大半夜,他们不敢惊动他。
我们二十个人全部跪在了地上,双手全部被戴上了手铐。
等待的又是全部一顿暴打,包括那个女的,也在其中。
打了一顿之后,南哥走向我,拿着一根棍棒猛的又砸了一下我的背部,大喊一声:“又是你这个小鳖三啊?”
我疼的龇牙咧嘴,闷哼了一声,感觉我的骨头都被震碎了。
几个狗腿子在南哥耳朵上说了几句,好像是说,他们都是被我打成这样的,还说我还真的够狠的,那个高个的一个耳朵都被我咬没了。
南哥走到我面前,扯过我头上的非主流头,吩咐泥腿子拿来了一把刀片。
我搞不懂他想干什么,未知的恐惧压在了我的心底,但我不能流露,不能表现出来我内心的恐惧,我故作镇定,不然让他们看去了笑话。
只见南哥拿着薄薄的刀片,把我的头全部给剃了,中间时不时划了一下头皮,那血从我头上流了下来,我忍住火辣辣的疼痛,直到被他把头全部刮完…
南哥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嘴角倾斜,“这头都遮住半边脸了,看着很不舒服,我早就想把你头剪了,我甚至还想着把你的头给砍了当球踢…”
他咬牙切齿的说完之后还拍了拍我的脸。
老油条和那些人都哭喊着求南哥,说都是因为我找他们的麻烦,才闹成这样的,罪魁祸是我,他本来是在四个人宿舍住的好好的,却来这里要他们的命,还说我不把南哥放在眼里,有些挑事的成分在里面。
南哥一脚把他踹了过去,踹的老油条,一时半会,站都站不起来,“你们一个一个都不让人省心,都不想活了是不是,特别是你!”
南哥指着我。
“上刑具!”
南哥也不再多说,叫了几个泥腿子,拿来了薄膜塑料袋,套在了我们的脸上,
我不明所以,他这是要处理我们了吗?但是打架斗殴还不至于把我们这些人全部都给办了吧,我心中在赌,我觉得他不会杀了我们。我们还有利用的价值。
就这样套好薄膜袋之后,又接了跟水管子过来,用水往我们头上淋,我憋住呼吸,大概过了3o秒后就开始出现呼吸困难、急促等反应,此时我意识不清四肢无力,但仍有一定的表达能力,也就是比划的能力,但是双手又给拷着的,所以只能胡乱挣扎。
那窒息的感觉,就跟快死了的时候一样,特么的难受。直到那一刻,我才觉得那种面临死亡的恐惧要大于窒息的感觉。
等到肺快要炸了的时候,他们又把薄膜袋拿开,让你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等缓和过来后,又套了上去,周而复始。
等我醒来,我感觉到我的脸上冰凉冰凉的,头上还有水汁,我摸了摸这一百瓦的光头,看着周围的环境,我现在被单独的关在了另一间屋子里,泥腿子往我头上又淋了一盆水后,把我架了出去,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把我扔在了一间屋子里。
我知道等待我的又是一顿折磨,我也不清楚自己做的这些事后不后悔,跟老油条这样他们硬碰硬值不值,不管值不值,那肯定我们都亏的要死。
冲动的时候脑袋里没有想那么多,只图一时爽。如果你们问我这种伤人一百,自毁三千的事,这种事情过后会不会后悔。
我可以肯定的说,我不后悔,但是如果让我重来一次,我不会选择以这种方式去解决。
沃哥和南哥还有一群泥腿子,对着我一个人,那阵势,换做谁脚都会打颤。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的坐了起来,叫了一声“沃哥,南哥,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一直在赌,我赌沃哥还不会要我的命,我也觉得我还有价值。
“沃哥,能在我死之前,给我一口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