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信瑞说道。
被他这么一绕,黎信意急了,连忙看向黎王,作揖说道:“父皇,孩儿不是这个意思,瑞王他有意歪曲事实。在为自己的行为作狡辩。”
黎王看了黎信瑞一眼,不满说道:“不要把话题扯远,就你出入添香楼这件事情你作何解释?”
“父皇,孩儿刚刚已经解释过了,孩儿只是进入添香楼调查看看东民国的人有没有混进来。父皇也知道上次父皇命皇兄去查东民国刺客的事情,皇兄一直没有头绪,所以我才自作主张进入添香楼想要看看情况。”
黎信瑞说道。
黎王半眯着眼眸,凝视着黎信瑞:“那你查到了什么?”
“孩儿查到添香楼里最近多了一批商人出出入入,这些人虽然是黎城国国民装扮,但是他们的行为无意中透露出他们的生活习惯,还有孩儿怀疑,他们就是从东民国混进来的奸细。”
黎信瑞说道。
黎信意急了:“父皇莫要听他胡说,来我们黎城国经商的东民国商户也不在少数,他们怕惊扰所以会装扮成黎城国的国民。。。”
“父皇,皇兄这是有意放虎归山,”
黎信瑞指控道:“若是他们当中真的有奸细,要是让奸细从黎城国逃回了东民国,这个责任皇兄可付得起?”
黎王眯着眼眸看向黎信意。
黎信意急了:“父皇,瑞王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他扯开那么远就是要扯开他抱着一名男子从添香楼出来的事实,父皇莫要被他绕过去了。”
黎王用怀疑的双眸看向黎信瑞,声音沉了沉,说道:“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为何你会抱着一名男子从添香楼里出来?”
“这件事情还得怪孩儿。”
黎信瑞自责地说道:“因为孩儿觉得这些人有可能就是东民国的探子,自己又不方便前去打听,只好让身边一个面生的护卫前去跟他们闲谈其实质是为了打听情况。谁料他们酒力实在是好,我的这个护卫几巡下来已经不能继续支撑,才倒了下去。只因我的这个护卫她性情较为古怪,喝酒后喜欢往人脸上吐口沫,唯独见到孩儿,尚有些敬畏之心,所以孩儿就没敢劳烦他人,亲自把她抱上了马车。”
“竟然有人有这般的习惯?”
黎王沉思不信地说道。
“不瞒父皇,孩儿也是最近才得知她竟然有这般的坏习惯。”
黎信瑞惋惜地说。
“父皇。”
黎信意急了,“孩儿的亲卫亲眼所见瑞王抱着那名男子,嘴角含笑,甚至到了瑞王府前也不舍得放开手,他现在说这些都是在掩饰他的放肆行为啊,父皇明察,莫要信了他的胡言乱语啊!”
黎信瑞看向黎信意,一点都不退让,问道:“皇兄为何知道我亲抱着我的护卫进入瑞王府?哦,对了,刚才皇兄说是你的亲卫所见,那么就是说,皇兄一直派人在瑞王府门前盯着我?”
黎信意犹豫了,他现自己轻易就进入了黎信瑞布下的圈套。
什么出入添香楼,什么抱着一名男子从添香楼里出来,这些全都是做给他看的,目的就是要他在这里在皇上面前指出他派人监视着瑞王府的事情。
黎信意一噎,咽了咽口水,望向黎王。只见黎王也一直用着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
黎信意战战兢兢地说道:“父皇,这件事情,孩儿。。。孩儿可以解释。”
黎信瑞见计划成功,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只见黎王一直用着怀疑的目光看着黎信意,说道:“有何解释?”
“孩儿,孩儿。。。。。。。”
黎信意吞吞吐吐一时半会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他知道黎王虽然支持他们去争,但最忌就是耍这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