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祁营长只是来和我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那我不想再听了,抱歉。”
“不是,初楹,我只是想和你说,我心里爱的人,只有你。”
梁初楹也看向祁逸泽,郑重开口:“爱不是靠说的。”
“你会无条件偏袒祁心燕,无条件地信任她,为她妥协,这才是爱,你对我的爱,我感受不到。”
“以后我会让你感受到……”
“可是应该晚了。”
她疲惫地掀开眼皮,说话的声音也有气无力。
“晚了,逸泽,你不用再翻来覆去和我说这些话,大家都有自己未来的路要走,珍重。”
说完,她不再给祁逸泽机会,径直离开。
次日清早,梁初楹上了戚海剑的吉普车,出发离开。
祁逸泽上了回玉川县的车,两人背道而驰。
就像预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今往后,都是反向,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车上,戚海剑手握紧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和那位祁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