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先开口道。
“保家卫国,顶天立地。”
“对待妻子呢?”
“相敬如宾,宠爱有佳。”
“呵,”
秦氏冷笑一声,“殿下说得倒好听。”
南安王疑惑:“岳母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好,”
秦氏听得这一声岳母,觉得他还是有救的,便厉声道:“你为何要对暮语动粗?她究竟何处惹得你了?”
“动粗?”
南安王不解。
“敢做就要敢当,大名鼎鼎的南安王殿下难道还不敢认吗?”
此时站立在茶室外的安远侯也听得云里雾里,南安王殿下若是真对暮语动了粗,那此时的暮语恐怕不是断手断腿,就是被挖了眼珠子吧,还能这般好好站着?
且看着暮语那红到耳后根的小脸,若是动粗能有这般娇羞的神情?
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安远侯即刻推门而入,打断二人的对话。
一时间,四人面面相觑。
安远侯清了清嗓子先开口道:“暮语,你好好跟爹说说,殿下对你是如何对你动粗的?”
三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暮语,都在等一个答案。
暮语脸上红的滴血,只小声道:“就……就是大婚当晚,在……在房中榻上。”
此言一出,剩下的不必多说,几人都已知晓。
秦氏最先反应过来,闹了这么个大乌龙,她身为长辈的老脸都丢尽了。安远侯也知此举失礼,向南安王俯身三拜行了大礼,又接连说了许多赔罪的话,之后看南安王面色缓和不似动怒,也自知两人待在这不仅无用还碍眼,就拉着夫人离去了。
只南安王久久未回过神来,她将大婚当晚的床-笫之事称为动粗?
见安远侯夫妇已走,南安王对暮语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暮语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旁,弱弱地说了句:“你别生我娘的气,她只是一时情急。”
“你跟我说说,大婚当夜怎么就是动粗了?”
“可不就是动粗吗?我……我接连疼了两日。”
暮语的说话声有如蚊吟。
谢承允原本带着几分怒气,可这怒气并非对秦氏,而是对暮语的,本想质问她“动粗”
一事,但此时听她说疼了两日,怒气顿时烟消云散,转而化为几分心疼,只捏了捏她羞红的小脸问道:“那如今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