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刚解释道。
“就你能说。来,打针吧,伤有没有好点?”
“好多了,张露,你穿白大褂真好看。”
“去,好好打针,再乱说,我多扎你几个窟窿。”
“张耳,来来来,推哥出去走走,我想看看星星。”
蒋波看到6刚和张露在秀恩爱,不好意思再当电灯泡,让张耳把他放轮椅上推出去避避。
“得令,嘿嘿。”
蒋波和张耳出去了,病房里就剩下6刚和张露。张露麻利地给6刚输上水,端起药盘起身就要走。
“张露,等等。怎么走了呢?没人,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还有事呢,不说了。”
张露站起来就要走。
“坐会儿吧,不急着这一会儿。”
6刚连求带哄。
张露停下脚步,端着药盘转过头来。
这是一张6刚日思夜想的面庞,几乎是6刚全部生命的寄托。多少次死里逃生,都有她支撑着6刚的信念,他的喜怒哀乐因她而起,因她而灭。
如果这都不能叫爱情,那亚当的肋骨也不可能变成夏娃。
“日记本你都读了么?”
“还没有读完,你写了那么多,我怎么读得完。”
张露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没关系,慢慢读。读到哪儿了?”
“叫什么《致爱露斯》?”
曾经的帝国
金戈铁马过后
风雨洗涤了威严
那隔窗凝望的
是烽火连天的坚贞
还是我似水柔情的
爱人
我前世欠你的胜利
也被你化作这断竭残碑
今生
我赴你前世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