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又细又软,手感很好,不像自己毛毛剌剌的。
&1dquo;杨声。”夏藏唤道。
手条件反射地顿住,杨声才觉自己又开始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了。
但夏藏的头,手感是真的好。
在&1dquo;不能莫名其妙”和&1dquo;手感真好想继续摸”的矛盾挣扎下,杨声选择了后者,故作淡定地问:&1dquo;怎么了,哥?”
&1dquo;你有具体想考的学校么?”夏藏也没嫌他,反倒一本正经地问着。
&1dquo;h大或者J大吧,感觉能够上它们的分数线。”杨声实诚道。
&1dquo;哦。”夏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杨声追着他眼睛看,半是玩笑半认真道:&1dquo;哥,你想和我考同一所学校么?”
夏藏犹豫片刻,认真说道:&1dquo;可以一试。”
反正他也没什么具体的目标。夏藏自嘲地想。
杨声轻轻地搂了他一下,说:&1dquo;那真是太好了。”
于是夏藏现,小仓鼠其实还怪黏人的。
结果一黏完人就又悄咪咪地去摸枕头下的砖块机,并用期待的小眼神望着他,说:&1dquo;哥,我今天想玩两盘。”
&1dquo;你玩儿十盘都没问题,记得十二点之前休息就行。”夏藏忍笑说。
他拿了放床头柜上的线圈本,继续看他收集的句子。
小仓鼠双手捧着砖块机,往他这边挨挨蹭蹭。
&1dquo;你字儿好漂亮。”杨声说,&1dquo;是写的什么啊?”
&1dquo;抄写的一些现代诗。”夏藏调整了个合适的姿势,将本子递到杨声眼前,好让他看清楚。
&1dquo;那你给我念念嘛。”嘿,得寸进尺了。
不过话一说完,就又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啧。
夏藏惯着他,答道:&1dquo;好吧,念这我最喜欢的。”
《毒药》。
三叶的吊扇慢悠悠地旋转,夜晚的凉风顺着纱窗的细孔缕缕渗入,除此之外,怀中人温热的吐息是唯一的声响。
夏藏觉得自己声音仍是沙哑,但因为这样的凉夜,嗓音里都勾着清凉。
&1dquo;我感到
自己仿佛变得蔚蓝,变得无边无际
眼睛和指尖上
栖息着无数星辰。”
&1dquo;很美的一诗。”杨声说。
夏藏瞥见他这局只玩到三千多分,&1dquo;是我干扰到你了?”
&1dquo;没,纯粹我自己手抖。”杨声笑笑,&1dquo;哥,这诗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