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擎屿瞳孔微缩,诧异看着不久前才跟自己不欢而散的女人。
不等他开口,顾夕橣便解释道:“我想过,如果我们有个孩子,你应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看着她眼中完成任务似的的安抚,封擎屿的心又沉了下去。
“你真觉得最近的一切是我在胡思乱想吗?打从唐航回来,你有几次认真听过我说话?”
说完,也不再纠结,他转头继续收拾行李:“我准备去首都培训,这几天就住员工宿舍了,正好我们分开,各自冷静冷静。”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身边女人是什么表情,但明显能感觉到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
面对态度坚决的封擎屿,顾夕橣疲惫地捏着眉心:“你这样,真的让我觉得很累。”
她实在不明白,好端端的,他怎么忽然变得听不进解释?
封擎屿顿住的手微微收紧:“……既然累,为什么不肯分开?”
顾夕橣咽了咽口水,始终没能给出回应。
僵持片刻,她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听着外头客房的开合门声,封擎屿眸光渐暗。
又是这样,每次触及离婚的话题,顾夕橣总是避开。
就好像“离婚”
这两个字烫嘴。
封擎屿逼着自己甩掉所有情绪,收拾好东西便去了军服厂员工宿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