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细回他,“亲就亲了,又不碍你事。”
“你!”
燕雪崇死死看着他,眼神透出不甘,气势跋扈,开口却结巴起来,“我、我、我也想亲。”
又软又红的唇,含在嘴巴里亲肯定舒服。
燕家最受宠的小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没有牵过任何的手更没与人亲过嘴,若说给城内富那一圈家子弟听,定会把他当成笑柄看。
燕雪崇当真稀罕死白细这副模样了,看着他红艳艳的唇不由心猿意马,一颗少男心扑腾胡跳,白细推开他的脸,让他走开。
燕雪崇把怀里的钱袋掏出塞进白细手上,白细丢给他,扭头不再理人。白净的面颊弥漫薄薄绯红,燕雪崇说要亲他的话,令白细觉得自己平白给他轻薄了似的,暗骂对方登徒子。
一堂课结束,馆外好似有什么人过来,热闹得紧。
“让让让让——”
方子尘看过热闹从馆外挤进学堂,脚底踩着风火轮般冲到白细跟前,喘道:“白白白白白、白细!外头有个司徒小公子找你,还、还抬了一大箱银子说是给你酬金!”
那白花花的银子闪瞎人眼噢,方子尘从未见过那么多银子!
“司徒小公子?”
恹恹趴在桌上的燕雪崇直起腰身,“是禹城东司徒家那位?”
方子尘脑袋猛点,舌头打结,“就。就是他!”
“他来找白细做什么?”
燕雪崇狐疑道。
方子尘却不管,拉起白细继续嚷着朝外头跑,生怕那箱银子不翼而飞。
司徒小公子指名道姓说银子是给白细的,方子尘也不知激动个什么劲,约莫是这辈子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银钱亢奋吧。
有人喊道:“小公子小公子,白细来了!”
大门让人围个水泄不通,白细被众人推到馆外,一眼就看到轿子上的司徒小公子怀里抱着他的宝贝猫,见着他出来,笑道:“小大夫,你当日开的药当真把小宝医治好了。”
司徒小公子让仆人将箱子抬过去,仰高下巴,道:“我曾说过,医治好小宝我定重金酬谢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喏,这箱银子是给你的,你收下吧。”
围看的学生们眼睛直愣愣的,闹出这么大动静,几位夫子也出来看是何情况。
白细不敢接,“你收回去吧。”
众人倒吸冷气,这么多银子都不要?!怕不是个傻的吧。
燕雪崇走到前头,冲着轿子上的人喊:“司徒!”
司徒小公子举起小宝的爪子对他摆了摆,“哟,小燕子。”
燕雪崇:“……”
他最恼别人叫他小燕子,司徒这个没眼见的人竟然当着那么多人面叫!
他气得牙痒痒,停在白细身侧,咬牙道:“白细,这钱你收下!司徒既然承诺过你医治好小宝就有重金酬谢,该拿就拿,犯不着对这种人不好意思!”
司徒小公子蹬直腿,“哎小燕子你这啥意思,我哪种人?”
他骂了几句,吩咐仆人把银子抬进书馆放下,和燕雪崇逗完嘴心里也不怎么乐呵了,抱紧他的小宝上轿离开,留下院中一箱银子,日光落在上头,晃花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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