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吧,总要让别人过个踏实的年,对吧。”
李奥拿起酒杯凑近了原俊楠微笑道,“俊楠,你对他有很深的欲望,我是指傅听夏,对吧?”
“我吗?”
原俊楠失笑道。
“啊,你的眼睛是这么告诉我的,我印象里原俊楠是个善于藏住自己的人,你现在都无法克制自己的眼神了,你不觉得该做点什么,免得突然崩溃起来会很难看吗?”
原俊楠微笑道:“leo,你想利用我。”
李奥微笑道:“像你利用我这么多。”
原俊楠抬起酒杯举了举笑道:“那祝我们都能得偿所愿。”
“cheers!”
李奥笑着跟他碰了一下杯。
傅听夏拿着鲁伯成递过来的红包拆开来看了看道:“教授,这是什么?”
“你的押岁钱,今年最后一年,明年就别想了。”
“为什么?”
鲁伯成没好气地道:“明年你就超过二十岁了,福斯曼给自己插管时才二十五岁,格林特茨格设想心脏介入手术的时候也才二十七岁,你二十多岁了还想要红包?!”
傅听夏扫兴地道:“我问问罢了,即然是最后一年,那怎么才给一百块。”
“今年厂子的收成不太好,美和跟仁安都先后断了那边的供货,你师傅业大家也大,你凑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