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染上病了,不然我的枝干永远就只能有一支。”
文字飞快的浮现,又迅消失。
“其实那样也挺好,不投骰子的上帝才是好上帝。”
“一点也不好,我真想拿我的主干抽他的屁股。”
倪宽边听边看,他想起了之前做的梦,那个穿着园丁衣服的男人,带着一把剪刀把梦中审判庭一样的地方搞得乱七八糟。
“这位怎么样?”
倪宽感觉祂们好像在说自己。
“差一点唯心的力量就好了。”
“你知道我最讨厌那种不稳定的力量。”
“但是奇迹就是奇迹,祂比【不可能】还要强大。”
“那你的意思是?”
秩序的声音忽然变得像是菜市场买菜的顾客,有种下一秒就要砍价的感觉。
“我的一滴树脂,换你的一丝底线。”
“能做什么?”
“呵呵,”
倪宽看到树哥还用汉字写了呵呵,“只要可能生的,那就必定生。”
“两滴,我要留一滴以备不时之需。”
秩序干脆的说。
“。。。你怎么这么会还价。”
树哥的字都有点斜了。
“一切为了原初。”
秩序的声音变得有些落寞。
“。。。成交。”
树哥等了好久才回复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