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珍宝,也见过美人,那都没什么特别。
只有斯黛拉,在她的身上,“漂亮”
是动词,是花瓣一样旋转着落在他心尖上的渴望,是星星一样闪烁在他眼中的温柔。
像甜美的糖果、馥郁的香料,以及他所能构想出的最美好的一切事物。
一生最心动不过如此。
宴会谢幕,马尔福夫妇带着他们回到家,斯黛拉进入卧室,终有可以换下繁琐的衣裙,她刚解开珍珠罩衫,就听到“啪嗒”
一声,像是有重物坠地。
斯黛拉俯身翻开衣袍,见到一枚宝石胸针安静地躺在地上,恰有风从阳台吹进卧室,胸针上的银链被吹得微微晃动,伴随着圆形松塔的翻滚,她看见琥珀色的松塔上刻着一个字母——t。
theodot·nott。
扎比尼和储物戒
斯黛拉坐在秋千上,长长的裙摆垂到脚踝,偶尔悠闲地荡一下,看着脚下的白孔雀啄食。
身后有人无声无息地靠近,一双温热的手遮住了她的双眼,少年含笑的嗓音像是贴着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猜对了有奖励。”
斯黛拉往后一靠:“布雷斯,别这么无聊。”
扎比尼顺势搂住她单薄的肩,低头蹭了蹭她柔软的长发,声音低低的:“我好想你,斯黛拉。”
“我以为你会在法国玩得很开心。”
“再也不去了,梅林作证——不管下次妈妈再怎么威逼利诱,”
男孩抱怨道,“没有你的每一天都很难熬。”
他走到秋千架前,低头看着斯黛拉:“你呢,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没有。”
扎比尼一手捂住胸口:“你太让我伤心了,亲爱的。”
斯黛拉单脚撑了下地,语气散漫:“麻烦伤心的人站远一点,不要挡到我荡秋千。”
“好吧。”
扎比尼稍稍后退了一步,却在斯黛拉荡过来的瞬间再次上前,将撞上来的女孩拥了个满怀。
“我才不信,”
他的手臂紧紧箍着斯黛拉,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不依不饶地说,“快承认想我,不然我就再也不放开你。”
斯黛拉轻轻踹了他的小腿:“松开,要是让我姑姑看见,你就别想再踏进马尔福庄园一步了。”
扎比尼这才依依不舍地松手,护着她慢慢落回原地。
“我们快点长大吧,斯黛拉。”
“嗯?”
“然后就可以结婚,每天都待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再生两个孩子,女儿像你,儿子像我,”
扎比尼说到这里,不知想到什么,又改口道,“算了,不生了,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