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都朝着刘启一拜,便查验到的事情告知了刘启了。
“张汤,你如何说?”
郅都说完,刘启便转身望向张汤。张汤刚刚复职不久,这一次刘启为了将张汤请出山,可是花了一番功夫,最终好不容易说服了张汤的母亲崔氏,才让张汤回来了。
“微臣查验到的结果与郅都大人一致,而且王信大人确然有收集毒物的爱好了。若是说他利用毒物行刺陛下的话,微臣认为此事可能性极小。而且花如海的事情也是疑点重重。”
张汤也是据实相告了,他乃是法家的代表,法家虽然喜严刑峻法,但是也讲究证据了,无证据不断案之说。
“哦?郅都你的想法也与张汤一致?”
刘启听了张汤的话之后,并没有改变他的初衷,他还是有些怀疑刘彻想要害死他,从而取而代之了。
“微臣确然与张大人所想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微臣认为此时怕是与王信脱不了干系了。毕竟整个长安城也只有他才有这碗红花,就算有人想要栽赃嫁祸的话,也势必知晓王大人最喜收集毒物,而且在前不久还得了碗红花了。此人定是十分了解王夫人。”
郅都这样分析道。
郅都从来都是薄锦绣的人,他自然早早的就接到了薄锦绣的密信,信中已经言明此事的来龙去脉。而郅都也知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今日见到刘启,郅都并没有直接言说此事和王夫人有关,而是顺着张汤的话去说。
“这倒也是,王信喜欢收集毒物的事情,朕都不知晓,怕也只有他身边的人知晓。而那花如海死的时候,身上还放着花粉,也只有她亲近之人才可以放上了。”
郅都只是将事情分析了一下,刘启一直对着他点头。
“好,那你们两人下去给朕好生的查。朕只想知道她是谁?”
“诺!”
随着郅都和张汤两人下去,刘启便头便剧痛起来。
“头,头疼……”
内侍官看到刘启这边,便上前扶住了,便赶忙请来景枫,景枫当即便用银针探穴,缓解了刘启的头疼了。
“景先生高才,朕的头疼……”
刘启近日来的风疾之症越发的严重,原来只是一个月发作一次,现在越来越平凡了。而且头疼之症还在加剧了,刘启只好一直揉着头。
“陛下不能过度的操劳了,过度操劳,对陛下的身子不好,你这风疾之症,需要静养才行了。我且给你开一个方子。”
景枫便当即便开出了一个方子递给了刘启。
“景先生,朕这个病究竟能不能治好?”
刘启乃是帝王,帝王最怕的是什么,不是宫廷之中的内斗,也不是外敌的入侵,他最害怕的是死。伟大如秦始皇也害怕死,想要寻求长生不了之药,虽然后来证明他失败了。可是长生不死,这历来都是帝王想要。刘启也不例外,他不想死了,他还没有活够。
“陛下只需按照我的法子去静养,假以时日,陛下定能安好,切莫动气,动气最是伤身子。今日乃是陛下的生辰,陛下也应该高兴才是,为何这般愁眉不展呢?”
景枫虽然知晓今日的事情,可是他还是将此事给提出来了,因为他想要再给刘启添一把火。如今的汉宫实在是太平静了,一点儿战火都没有,他觉得不自在。
“今日的事情,先生不在,朕也不想再说了。”
刘启最终没有去说,而是让景枫下去了。他一个人在甘泉宫中坐着,望着偌大的甘泉宫,此时的他竟然就那样默默的作者,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他只是坐着,他不知做了多久,之后竟是歪倒在龙椅之上,竟是睡着了。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见到他一直想见的那个人——湘夫人。
“我叫南湘,我本是赵国的歌姬,刚刚入汉宫没有多久,你呢?”
湘夫人笑的是那么的甜,她朝着她笑,唤他呆子,两个人在御花园之中打闹,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