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娆进到卫生间,关上门后,便再也支撑不住那股折磨人的异样感,靠着门板,慢慢滑坐下去。
披在身上的被子跟着滑落,逶迤在她纤细白皙的脚踝处。
卫生间的窗户有些高,却更方便阳光洒落,午后暖阳落在明娆微微泛红的小脸与红白交织的山峦雪色上,更显靡艳勾人。
她刚才看得匆忙,这会儿认真看才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一片好肉,尤其以腰间最为严重。
她皮肤本来就白,还跟她的人一样娇气,轻轻一掐,便容易留下痕迹。
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比牛奶还要白的肌肤,到处都是印子,小腰上残留的指痕清晰可见。
光是看,都能感受到这些靡丽印记,带着多浓烈的独占欲,简直就像是要证明她是属于自己的,故意在上面盖个章一样。
昨夜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明娆脸颊又渐渐热了起来。
她虽然不算太矮,但跟身高将近一米九的江慎一比,便显得娇小,两人体形存在着相当的差距,即便江慎足够温柔克制,对她来说,仍是过分凶悍。
就仿佛像是被人架起来用火烤着那般,难受又难耐,眼泪完全止不住。
她不止哭着跟江慎撒娇,说,她疼,还闹起脾气,非要他走,江慎不肯走,她便生气地咬他肩膀。
她记得,当时江慎一寸都不敢动,只是不断地,很温柔地哄她,仿佛把她当成什么珍宝一般,跟她说话都小心翼翼,就连低喘,也极为克制。
直到她不再掉眼泪,才开始真正地发狠亲她。
可后来,她依旧哭得嗓子都哑了──
“阿娆,你喜不喜欢?”
“有没有更喜欢我一点了?”
“阿娆,以后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男人温柔中带着欲的蛊惑语气,与极尽放肆的恶劣,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明娆咬唇,双手捂着仿佛有火在烧的脸颊,在心里一遍遍地骂江慎。
都是江慎那个狗男人害的。
这人之前明明每次都点到为止,极为克制,昨天他却跟疯了一样,不知疲倦,害得她到现在……都还能清晰地感觉到不适。
甚至,还隐隐作痛。
尤其是穿衣服的时候,只是稍稍抬个脚,那股疼劲儿,便愈发明显。
明娆毫无经验,平时也很少机会接触这种信息,她所有的知识,大都是来自时晚跟顾盼的聊天,根本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穿好衣服之后,有一瞬间的茫然与无助。
她不会真的坏掉了吧?
要不然怎么现在还这么疼?
明娆下意识就想跟闺蜜们求救。
可手机还放在外边。
……江慎也在。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明娆深呼吸一口气,拉开卫生间的门,小心翼翼地探头往外看。
江慎不知去哪儿了,屋里静悄悄地。
男人一如既往地温柔细心,离开前,不忘打开窗户,那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气味淡了不少。()
明娆整个人放松下来,慢慢走出卫生间,拿起手机,坐到沙发前,开始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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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进聊天界面,就看到时晚问她,她分不分得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欢江慎的人,还是只喜欢他的脸了没。
明娆想了一下,放下筷子,敲字回复。
明娆:应该都喜欢?
时晚:太好了,我还在想,要是你说不喜欢,那江慎也太惨
顾盼:做完没多久就被分手的话,确实有点惨,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毁灭打击
明娆:我又不是渣女,就算不喜欢,我也不会马上跟他分手好吗?
明娆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江慎,要给他一年时间。
时晚:哈哈哈不渣不渣,而且你要是真的还没办法确定的话,也不是没有方法
明娆:什么方法?
时晚:多睡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