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桁和云羽樱异口同声。
男人一手揽着林清婉的腰,一手抬起女人的下颚,凶狠的吻落了下来。
林清婉被吻到窒息,就在她怀疑自己即将晕过去后,男人松开女人的唇,魇足地勾唇。
“屋中还有他人就这么粘孤,到底是为了什么?”
伸手摩挲着女人的脸颊,看着女人被吻到红肿的唇,唇角还有一处昨夜被他咬出的伤痕。
“因为倾慕殿下,想多陪陪殿下。”
女人趴在楚临渊的耳边轻喘,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
楚临渊的下巴抵着林清婉的头顶笑了出来,俊美的脸上满是笑意,轻轻捏了下林清婉的脸颊。
“你笑什么?我的心意那么可笑吗?”
林清婉挥开楚临渊的手,气鼓鼓地撅嘴,摸了摸被捏疼的脸。
“林清婉,你真是满口谎话。若是真心爱孤,当初为何不要孤给你的位份?为何不肯说出你背后之人?”
“若你今日坦白,过往的一切,孤都可以既往不咎。哪怕你是敌国细作,孤也会想法子保下你。”
想起初遇时这女人对他的排斥,莫非当初的拒绝是因为他不是她的任务目标?
否则怎会有人放着当朝太子不跟,而选择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军?
男人眸中的寒凉,仿若冬日扎在雪地的尖刀,令人不寒而栗。
听着男人的话,林清婉摇头苦笑。
“殿下,婉儿不是细作。”
林清婉的睫毛挂着泪滴,随着眨眼而颤抖地闪着,决定转移话题。
“殿下重金求购的春宫图可找到了?不如带婉儿——?”
楚临渊一把将站在地上的女人抱起,俯身带着女人滚在床榻。
林清婉有些害怕,整个人颤抖着,却不敢乱动,只能忍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腰。
嘴上说着放荡之言,身子却青涩得不行,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让人想用力地亲吻。
看着眼前娇弱又死咬着自己不是细作的女人,楚临渊嗤笑。
“空口无凭,婉儿如今不认,待孤离开后,自有他人来审。若是不想受苦,还是早些和孤坦白。”
见到女人一脸倔强,眸中透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想起女人还未用膳,楚临渊压下心底的怒意。
“婉儿今日是不是还没吃东西?”
他还真是被她迷了心智,即便身体已恨不得狠狠地将她压在榻上为所欲为,却还是舍不得饿着她。
“孤先喂饱你,然后你再喂饱孤,可好?”
林清婉紧张地抓着身下的床榻,脸色绯红,眼神瞥向床榻里侧避过男人的眼神。
“清婉不懂殿下什么意思,我们可以一起用膳。不用殿下喂我。”
楚临渊在桌上轻敲两下,守在门外的来福立刻推门而入。
“殿下有何吩咐?”
“备膳。药若是熬好了就让云飞桁端进来。”
“是。”
来福告退后立刻安排膳房,将备好的午膳端上,然后跑去药房。
隔大老远便听到兄妹二人似在争吵。
见到云飞桁狠狠扇了云羽樱一个巴掌,连忙上前劝阻。
“云太医这是何意?这医女不是你的胞妹吗?”
云羽樱捂着脸,眼眶含泪,对着云飞桁大喊,“我再也不要管你的事了。”
跑着离开东宫。
“这——”
太监来福看了眼跑走的云羽樱,又看了眼面色铁青的云飞桁,一时不知该从何处劝。
“云小姐生性活泼,云太医可切勿过于严苛。若是妹妹犯了错,提点一下便可。”
犯错?
她答应墨凌轩之前居然都不和他通个气?
就以她的脑子,若不是林姑娘当时刻意勾走殿下的注意力,他们两个连着墨凌轩,三人都要被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