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佑摇头,表示他不用道歉,只是他太想了。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苏佑在蒋未目光下吃了一点东西,蒋未摸着空瘪的肚子鼓了起来才心满意足地准备翻窗离开,苏佑哪里舍得他又冒着醉酒翻楼的风险,拉着他往正门走。
苏父苏母睡得早,房间一般不会打开,苏佑摸着黑牵着蒋未把人送出去,临到门口了,两个人却都松不开手。
外面星辰圆月都很明亮,照的站在门外的蒋未披星戴月一般,酒香馥郁,男人呼吸滚烫,手心里的温度像是一种别样的亲密,两个人彼此之间全是同步的心跳声。
“我走了。”
蒋未松开苏佑的手,掐了掐纤细的指节,说。
“嗯。”
苏佑蜷缩了指节,想要抓住蒋未的指腹,却一下落了个空,他心失落了一块,看着眼前属于他的男人,忽然觉得自己分外的舍不得。
“再见。”
蒋未挥了挥手,当下想要转身。
“等等”
苏佑一下叫住蒋未。
蒋未好整以暇地回头,以为苏佑有什么事要交代,却瞬间顿住。
纤细的少年踮起了脚,脚踝贴着毛绒拖还是沾染了一点凉意,月光沉醉,银光撒下,脚趾吃力到掐着白,他虔诚地亲上英挺男人的唇角,唇瓣碰了酒味。
然而他没意识到自己行为有多冲动,一个醉酒的男人轻易被勾了欲念,怎么可能是一个夹杂酒味的吻就可以满足的,苏佑想要退回的时候,却现已经退无可退,腰身被锁住,男人抱着他踩上自己的鞋尖,猛烈地低下头掠夺他。
太乱了,苏佑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似乎游走遍了,男人的手太烫太热,酒气散开,呼吸也被人控制住,腰身被紧掐着,脚踮到酸,小腿擦过男人的裤腿,带出细密的痒,他眼眶被折腾得轻微地红,再睁开眼时,舌根又痛又麻,他呜咽着,被男人揽进怀里,抚着背部安慰。
苏佑愤恨地想要伸手打他,然而忽然房门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苏佑立刻应激反应,着急忙慌地挣动着脱离了怀抱,把人推了出去,自己急忙虚掩上门,蹲下身躲进黑暗里。
他捂着唇,却现唇部已经又红又肿,指腹碰一下就带点疼。
好在只是长辈去上厕所了,打开灯后就合上了门,苏佑松了一口气,忽然听见门口有人说“我们明明都快结婚了怎么到像是在偷”
“快走吧你。”
苏佑羞恼,一把关上了门,自己吸着鞋哒哒地上了楼。
分明应该生气的,可是回房后他却无意识地盯着对面窗口良久,直到窗口处晃过人影,蒋未伸出一个头,笑得格外得意,遥遥地和他招手。
“”
苏佑咬了咬唇,一把拉上了窗帘。
不看他
流氓
自从蒋未得了爬窗的好后,隔差五就爬窗户进苏佑房间。
苏佑每次慌里慌张地给他开窗户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句,他们两个明明都快结婚了,却偏偏像极了偷
尤其还一般都在晚上,更加像了
有时候苏家长辈还会来查看,他做了一十几年的乖乖仔,愣是忙着给奸夫藏踪迹,面不改色地对自己长辈说谎,男人还不老实,总会在背后捉弄他。
有一次苏母端了热牛奶给苏佑,苏佑连忙别人藏进了被子里,苏佑面上应付着苏母,被子里就有人一直作乱,大手一直乱走,温度又高,又胡闹,他咬着牙说自己没事想睡觉,甚至还能感觉到被窝里男人笑得颤动。
他恼羞成怒,伸了一脚踹过去,反而被人抓住了脚踝,脚心被揉捏着。
反正乱七八糟的事全在结婚前一遭走遍了。
结婚前两天的时候,两家家长们忙里忙外,苏佑只需要在房间里睡觉,蒋未似乎今天也被管得很紧,苏佑洗完澡都要准备睡觉了,忽然听到窗外有人敲窗户,苏佑错愕看过去,他的未婚夫,他的未来丈夫赫然站在窗外看他。
苏佑连忙上前给他开窗,想要扶他下来“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跑这里来了”
“”
蒋未却站在窗口看他,没有顺着他的手走下窗台,反而掐着苏佑的手把人拉过来亲了亲,他说“我们就要结婚了,我睡不着。”
“想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婚礼,我想让你今晚就嫁给我。”
“唔”
看他眼底神情认真不像是作假,顿了顿说“我下不去的,你想走正门”
“嗯”
蒋未忽然勾唇轻笑,意味不明,楼下有人喊“未哥我把我爸的升降车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