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很安静。
魏宿闻到了背后的药香以及花念身上的香气,这人洗浴了。
神医有说花念可以碰水了吗?
他胡思乱想,只觉得对方指尖好凉,不知道是药凉还是对方指尖凉,动作轻缓,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人无端打了个寒颤。
花念动作一顿:“你冷?”
魏宿呼吸慢慢重了些。
“不冷,你手重一些,痒。”
花念滞了会儿:“好。”
眼前这片伤,他没办法手重,花念稍微用了点力气,肿成这样按一下都痛吧。
他想着轻轻吹了吹。
魏宿喉咙一紧,想说话又不知此刻说什么,他呼吸更快了几分,绝望闭眼。
他。。。。。。丢人!
花念擦完了药问:“有没有弄疼你。”
他知道魏宿很能忍痛。
魏宿匆匆拿上衣服:“你快休息吧。”
花念:“等等。”
魏宿呼吸又重了几分,他头也没转问:“做什么?”
花念觉得屋内有些怪,他有点热:“你拿的是我的外衫。”
他的外衫从不搭在枷上,都是放在床头的春凳上,方便夜里拿取。
魏宿低头一看,真的是花念的衣服,他连忙放回去,重新拿了自己的。
魏宿低头那一顺,花念歪开头:“你穿上里衣再出去。”
光着上身拿着外衫像个流氓,更像是被谁欺辱了一般,这房内只有他和魏宿,他可不想担这种罪名。
魏宿轻咳了一声,穿上里衣,抬头看见花念别过去的头突然不高兴了。
“本王身材见不得人?”
花念不可置信:“?”
魏宿的本意如果就是想这么光着出去他绝对一句多余的话都不会说。
魏宿还就不穿衣服了,他将外衫丢回春凳上,准备上床又看着干干净净的花念,转身去了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