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钻进被子抱着人。
以前上这张床他还得找理由,骗花念也骗自己,现在总算不用了。
。。。。。。
翌日早朝。
今日朝堂很安静。
太子殿下坐在上面稚声稚气骂恒王为老不尊,大家气都不敢喘。
花大人回朝了他们现一件事,太子殿下和花大人好像,尤其是眼睛。
想起昨夜太子是宿在花府,魏王也是宿在花府,一个个顿时安静如鸡。
魏王殿下站在那里就像一尊杀神,谁敢说话啊。
恒王吹胡子刚想骂花霁洲没教养。
花念轻飘飘来一句:“恒王见谅,太子还小,不到三岁呢。”
恒王去看花念。
“你。。。。。。”
“咳。”
魏宿咳了一声,微笑盯着恒王。
恒王瞬间背脊凉,他没忘当年这两兄弟造反时,他有个侄子被魏宿当着他的面一剑劈成了两半,为此他高烧了半个月不退。
但魏宿是小辈,他此刻要是怂了让大臣怎么看他?
花念给奉先侯一个眼色,奉先后立刻出来道:“臣有一事要报。”
恒王顺理成章回去。
腿有些抖。
魏珏好整以暇看着下面,他问奉先侯:“何事。”
奉先侯一时也想不起来有什么事能提,干脆道:“臣参魏王奢靡无度。”
反正魏王他们天天参,多这一出也不多。
魏宿:“?”
花念轻微错愕。
花霁洲盯着下面看,然后去看魏珏。
这是参爹爹的,怎么处理?
魏珏:“。。。。。。”
奢靡无度是真的,昨日魏宿是从皇宫搬了很多东西去花府,今年进贡的雪鱼全被魏宿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