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恋,我们明天就结婚,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
「我会替叔叔阿姨照顾好你。
」
。。。。。。
这个承诺我信了。
一信就是两年。
即使这两年间他对我冷暴力,脚踩N条船。
可只要他哄哄我,我就会原谅他。
我麻木地维护着我的家,维护着我摇摇欲坠的婚姻。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见他和兄弟炫耀。
「我小叔挖空心思碰也碰不到的女人,在当我的狗。
」
「每次看到她努力讨好我的样子,我就想笑。
」
「要不是知道小叔喜欢她,我才不会和这种又穷又普的女人在一起。
」
他兄弟嘻嘻哈哈笑起来。
「你是有多恨你小叔啊,不惜恶心自己也要刺激他。
」
傅砚深掀了掀眼皮,冷笑:「只要是他看上的,我全部都要。
」
「就算踏进泥里,也不会便宜他。
」
记不清那天的细节了,我只知道我没有哭。
那颗早就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终于把最后一丝爱意漏了个干净。
思绪回笼,傅云舟给我打来了视频电话。
这位只比傅砚深大四岁的小叔此刻正慵懒地靠在休息室的门上。
从他这个角度,我看见了压在枕头下的bra。
粉色的,在黑色的床单上暧昧又隐晦。
那是傅砚深最讨厌的颜色,我却穿着上了傅云舟的床。
「我的东西怎么在你的休息室?」
傅云舟梳着大背头,宽挺的肩膀把灰色西装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几缕黑发垂在深邃的眉眼。
声音说不出的低哑性感。
「我一直带着,出差这几天靠它解决需求。
」
他说的直白又露骨,即使我们的关系已经持续半年,我还是有点红了耳朵。
他是A大的高岭之花,是她们口中男人中的男人。
那时候我一心扑在傅砚深身上,对这种夸张似地吹捧很是不屑。
直到和他滚了床单,我才明白他根本不是什么高岭之花。
倒确实是男人中的男人。
「我想亲你,想现在就见到你。
」
他大我五岁,我大一的时候他研一。
明明比我大那么多,却比我还黏人。
「你不是好奇我的衬衫夹吗?我穿了,只给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