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姜清棠从未听他提起过。
“去世了。”
傅时商回答。
这个答案,很意外。
“抱歉……”
话落,姜清棠话锋一转,又问:“所以时序推我下楼,他是在……维护你?”
“维护我?”
傅时商眸色微闪,“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维护的另有他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清棠心咯噔一紧,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我说,时序是……祁家血脉呢?”
傅时商说这话时,余光瞥向一旁。
姜清棠循着视线望去,祁斯爵铁青着脸,正怒视着他。
“你怎么下楼了?”
见他阔步而来,她下意识的挡在傅时商跟前,“祁斯爵,你冷静点。”
祁斯爵眼眸微眯,眼底满是冷意的盯着他,“傅时商,你别想搅乱我跟棠棠的关系!”
“你跟棠棠的关系若是牢固,就根本不会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关系就乱做一团。”
傅时商立定在原地,眼神矜冷又鄙夷的凝视着他。
“祁斯爵,棠棠在你身边,处境有多危险,你到底了解过吗?”
“你倒是了解的多,那这些年你又有保护过她吗?”
祁斯爵亦是眼眸森冷,“那个叫做眠眠的女孩子,当年是怎么死的?需要我替你告诉棠棠吗?”
“祁斯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眠眠是怎么死的?
祁斯爵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让她正面对着傅时商,猩红着眼一字一句的说:“傅老算计他,让他入狱背上他一早规划好的罪名。想要让石弓贸易港的合作被大众熟知,以此来一招鱼死网破。另一方面也利用你走投无路,来求爷爷。傅时商得知后,安排人来阻拦你,结果被有心的盯上了,才安排了卡车与你的车相撞,本意是想撞死你!”
“安排卡车的人,就是去狱中告诉他真相的那一拨人。”
两人像是要互揭老底般,就为了揭开对方在姜清棠心目中对方隐匿的另一面。
傅时商垂落的手,紧紧攥着,指骨泛白,温和的眸子此刻布满了怒意盯着祁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