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傅晚溪如果真的在意他,又怎么会不记得他的身体已经调理好很多了。
傅晚溪还想再说什么,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她接起来,只听了两句就变了脸色。
“公司那边说项目出了问题,我得马上过去,你不用等我,早点睡。”
说完,她甚至没等孟礼安回应,就直接大步往门外走。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孟礼安只觉得窗外的寒风穿透心底。
‘泽凯’两个字那么明显,傅晚溪怎么会觉得自己看不到呢?
傅晚溪这样的焦急,他好像很久没有感觉到了。
孟礼安站起身来,对保姆王妈说道:“你去儿童房看着傅瑾瑜,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门。
开上自己的车后,他拨通一个电话:“唐允,出来喝酒吗?”
唐允是他唯一一个留在北京的大学室友。
只是跟傅晚溪结婚后,孟礼安跟他联系的不算多。
电话那头突然传出冷笑。
“骗子骗到我头上来了?这个号要真能这个点喊我出去喝酒我把酒瓶子吃了!”
孟礼安被他骂的一愣,随即失笑,拨通了唐允的视频。
一小时后,清华老南门斜对面胡同里的烧烤店。
孟礼安看着神情恍惚的唐允,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