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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我没有嫌你麻烦。”
沈曦打断他。
“那是？”
季牧不解。
沈曦低下头，从旁边的桌子上抽了根烟出来想点燃，但想到季牧，她又将手里的打火机丢在了桌子上。
“那天我跟我师父，也就是你爸爸一起去救人。”
“我当时手里抓着人，眼睁睁地看着师父脱力，永远留在了水里……”
两句话，沈曦就哽咽了。
她双手撑在桌边，眼泪砸在了桌子上，也砸在了季牧的心上。
季牧眼眶发红:“我爸他牺牲得很光荣。”
“光荣重要，还是命重要，你还有师母要照顾，季牧，师父的例子在前，我希望你能想明白！”
她拭去眼泪，深吸一口气，又说：“你爸常跟我提起你，他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
“我没想到你会继承警号，我想知道，你是真的想做警察吗？”
季牧没有半分犹豫：“我是真的想做警察。”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他入职后，沈曦对他不冷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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