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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3页）
顾聿南心情瞬间低落了下来，慢慢攥紧了拳头。
林初夏送别季寒舟后，准备回宿舍休息。
“初夏，你这是去哪了？”
顾聿南走了出来。
林初夏这才看见顾聿南，拒绝了回答：“不好意思，这是我个人的私事。”
“你这个发型很好看。”
顾聿南看着她，眼睛里的情绪很复杂。
林初夏这才恍然记起，她的头发是季寒舟帮她弄的。
她低着头思索了几秒，才看向顾聿南：“怎么了？”
“没事，就是好奇你去哪了？我今天夏上没看见你。”
顾聿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很想刨根问底，但又怕林初夏不高兴，反倒显得局促了起来。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林初夏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好像失去了心平气和和他们说话的能力。
顾霆泽也是，顾聿南也是。
前世的悲剧是她心口的一根刺。
只要看到他们，就会想起，他们抛弃自己去救叶听心的画面。
两个人，顾聿南和顾霆泽，都没有选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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