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的男香带着一股清冽好闻的药感,小众暗黑,和他的气质不符,矛盾到极致,反而格外吸引人。
刚一落座,她呻吟出声,大腿根一阵触电般的酸痛。
江津屿咬得其实一点儿不比她轻。
只是他有技巧,会拿捏力道,当时舒服得浑身发软,可后劲儿大。
舒遥脱了外套,垫在屁股下面,减少和座椅的摩擦。
车驶出一半,江津屿目视前方,音量低沉,“抹药膏了吗?”
她握紧双手。
男人喉结伴随吞咽滚了滚,“我记得肿了。”
舒遥指甲盖狠狠掐进手心。
这些年,她对江津屿有感情,私下却也百般压抑,保持了距离。
江家的独生子,这辈子的每一步都是规划好的,伴侣、婚姻、职业,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她这样的出身差距太悬殊,明知没结果,长痛不如不痛。
虽然有些不甘心,总好过越陷越深,难受得半死不活的下场。
昨夜是江津屿借着醉意主动的,舒遥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他赤裸相对,更不敢想江家知道了会怎样天翻地覆。
她现在脑子还是一团混乱。
好半晌,江津屿打破沉默,“这件事你跟谁说了?”
舒遥回过神,明白他的顾虑,传出去对江家、对他的影响不好。
“没跟任何人说。”
江津屿嗯了声,“学校江边新开了一个楼盘,你去选一套,选好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