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遥攥紧了水壶的提手。
“这么会缠男人,现在不缠我了?”
江津屿的唇似有若无抵在她脸颊,长出的胡茬刺刺拉拉,坚硬戳着她,“缠叶柏舒了,是吗。”
隔着单薄的衬衫,舒遥也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心跳,在静谧的楼道里,深沉,灼烫,一下接一下的律动。
“身子没恢复,吃不消,你老实点。”
他咬着她耳垂,一字一顿。
舒遥蜷缩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片刻,江津屿站直,“回江家收拾行李,遥期五送你去外地。”
她一惊,惶惶抬头。
“你母亲也去。”
遥期五。
三天后。
“是江夫人的安排吗?”
大门上方是条状的玻璃窗,有光亮渗入,映在江津屿眉间,他皱着。
“外地。。。是哪里?”
“五百公里外。”
舒遥心口一揪,“我多久回来。”
“三五年之内,不准回来。”
他重新拨弄着打火机,“江家什么时候有孙辈了,你什么时候回。”
她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堪堪抓稳了梯子,嘴唇抑制不住地抖着,“你和华小姐生下孩子。。。我才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