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道“这我不知道,我可不敢乱说”
“大家说是你干的,就是你干的,要不大家就没说别人,等过几天我找到证据再说你的事,今天打你也不冤你,找到证据我还要再打你?”
。
其实程老师也知道没证据不该打人,但打过了,也不能再说软,再者这事定是郝仁做的、只是没证据、所以程先生打了个马糊就想过去。
郝仁没再追究挨打的事、程先生让学生们去弄了两块石板,盖住了茅坑、留了个缝当作解手用,这事就算过去了。
后来程老师又问了几个人,都说没看到是郝仁做的,程老师气虽没消可也没办法,
郝仁可不觉得事完了,他知道老师是怎么想的、所以在学校安生了几天、没再惹事,
过了一个多月后,郝仁又实行了他的第二套方案,在又下了一场大雪后的一个晚上,郝仁带着十几米长的一根绳子半夜里到了学堂,
他来到学堂房后老师的后窗根,蹲在地上用手捏住鼻子学女人哭,程先生正睡到半夜时忽然听到房后有哭声、仔佃听后是个女人在哭,一声高一声低的哭声不断、程先生就从床上站起到后窗前问,
这后窗有一尺多宽二尺高、因为是石块垒的墙墙有二尺多宽,程先生看不到外边、站在床上只是头正好和窗一般高、程先生贴住窗问道
“外边是谁在哭、是人还是鬼怎么大半夜的不回家睡到这里哭泣。”
郝仁学着女人道“我是离这里五里王家村的媳妇,我刚结婚一个多月,我娘家是离这里十里远胡家村的。我是个本本分分的女人,可我的命苦、刚结婚没几天丈夫就打我,这两天打我更甚、也不说是为啥打我,我今晚从他家逃了出来,本来想找个地方寻死算了,可又想见我娘亲一面,谁知走到这里迷了路,天黑路上有雪、根本看不清路道,看到这里有房子我就到了这里,你行行好开开门让我进你屋里住一晚吧!外边太冷、”
程先生一听、心想“这可不是开玩笑,半夜里你一个女人,我一个教书的、孤男寡女在一起让人知道了还得了,再说她又是逃出的家门、她丈夫知道她和我住了一晚上,那不得杀了我,我就是个教书的,糊弄口饭吃了却下半生,老婆也不在了、两个儿子都不成器,都分了家各人过各人的,我在这里出个啥事谁管我,可不敢让她进来”
。
程先生主意以定、就说道“外边的大姐你还是到别的地方吧!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你进来不方便。”
外边的哭声又大了、程先生道“你往前再走就有人家了,你到那里借宿一晚吧!我这里真的不行”
外边哭声停了道“老先生你行行好吧!俺的脚小,走了半夜路真走不动了,你开开门让我暖和一会吧!”
“外边的小大姐,你体谅一下,我就是个教书先生、在这里没有亲朋,你进我的屋万一有人知道我就完了、至圣先师说男女授授不亲,我不能办这样的事。”
程先生坚决不让她进屋、外边的郝仁又学着女人道
“你既然是教书先生就应该救我一命,因为教书的人都明理,不该看我冻死在这雪地里,再说你不让我进屋明天别人看到我冻死在这里,也会找你说事。”
程先生一想也是,不能见死不救、于是他道
“这样吧我屋里有碳火,我把碳块给你弄些你就在外边先烤着火,别被冻坏了、你看行吗?”
外边道“那谢谢先生了、你把碳块递出来我就在这烤着火坐一夜吧!”
程先生不敢开门怕那女子一头钻进屋里赖着不走,于是用两根铁火钳挤住一块火炭从窗里往外递、那火钳很笨、一只手操不动火炭、程先生就两只手夹着往外递,
这郝仁在外边早就把带的绳子系了个松紧扣在等着他。程先生把双手和钳子都送出窗子时,郝仁把绳扣套在了程先生的双手上,程先生还在问、
“你接住火钳,别让碳掉雪里灭了、”
正说着感觉双手一紧被套住了。等反应过来想往回收手时已晚了、郝仁勒紧绳后迅把绳系在了不远的一根树上,系好绳后郝仁听到程先生在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