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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好不容易定下的婚礼,也能因为她轻飘飘一句,“阿行身体不舒服”
而取消。
所以这一次,我没有再选择向她低头。
我们都没有互相联系,但她的朋友圈却更新的愈发频繁。
纸醉金迷的灯光下她和陆行亲密相拥,眼睛却总是不自觉瞟向镜头。
陆行也总会拿着相同的照片来挑衅我。
【loser也配和我争,你用十年都没能娶到温柠,而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她嫁给我】
对此我只是笑笑,直到温柠喝醉了酒,哭着质问我为什么不联系她,为什么不愿给她低头道个歉。
“星河只要你道个歉,我们还和之前一样,你照样可以来公司上班,没人敢提你坐过牢的事。”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从我出狱以来,除了温柠和陆行那群人外,没有任何人提过我坐牢的事。
对,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人。
电话这端,我迟迟不说话。
温柠彻底没了耐心,对着电话威胁。
“明天我生日你如果不来,我不介意嫁给陆行。”
她说完,不给我机会,直接撩了电话。
温柠曾经说过,她会在三十岁结婚。
当时我对她的话很不满,“可我不想让你等到三十岁。”
她薄唇轻笑,晚风拂过,为她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
随着我打了一声响指,络绎不绝的烟花在夜空绽开。
耳边是浪漫的音乐和一眼望不到头的白色杜鹃花。
我取出那枚视若宝物的戒指,单膝跪地,眼里满身虔诚且热烈的爱。
“阿柠你愿意嫁给我吗?不是以后,也不是三十岁,而是现在。”
她缓缓伸出手,眼波流转间,满是爱意。
“我愿意,温柠这辈子只嫁给程星河。”
滚烫的誓言犹在耳畔,却早已不见起誓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