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用川话说道。
“杨哥,兄弟我也不跟你绕,跟你说句实话嘛,这把枪是通过特殊渠道,从中国弄过来的。”
他好像有些不信,质疑道。
“耶,你龟儿怕是没得楞个凶哟,莫吹牛批哈,老子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哟。”
我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
“杨哥,我们都是干这行的,不晓得你清不清楚国内的动向。”
他歪了歪显得颇为精明的板寸头,说道。
“当然晓得,不逗是劝阻我们搞电诈的回国迈。”
“我又不是哈的,还会自已送上门去。”
“兄弟我跟你说嘛,老子一辈子都不得回去,有本事他们来抓我塞。”
我摇了摇头,否认了他的想法,说道。
“杨哥,你莫浪么说,你是不晓得,那些警察硬是凶得批爆,你莫以为他们没得办法抓人。”
“真的是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我以前的想法,跟你想的差不多,结果呢,你看我现在还不是遭抓球咯。”
“你龟儿又来豁老子,你现在不是好好的?”
“真的呀杨哥,我嚯你干啥子嘛,我遭判都判了八年了。”
“现在能在缅北跑,是因为对警察来说,我还有用,让我监外执行。”
杨哥有些紧张地看着我,说道。
“啥子用?”
我直视着他,继续说道。
“我现在是在给警察当线人。”
“这把枪,就是警察给我的。”
“草!”
杨哥听到这里,爆了句粗口,立马抓回了桌上的手枪。
然后“卡擦”
一声,子弹就已上膛。
他用枪口顶着我的脑门,怒道。
“你个哈儿,逗起我好耍所?”
“老子说了不得跟你开玩笑,再逗老子,你试哈看老子得不得开枪。”
“看在半个老乡的份上,再给你说一句话的机会。”
“如果说得老子不满意的话……”
“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