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王定六思索了片刻,便道:“师父的行为,我作为徒弟自然不加干涉。不过,梁山这些头领终究是跟我一个山寨的,还算有些义气,所以我只能帮师父打探一下情报,到了动手的时候,恐怕徒儿不能帮忙。”
“这个我自然明白!”
晁昂态度友好地拍了拍王定六的肩膀,说道:“你父亲还在山寨里面养老呢,若是你动手了,会有很不好的后果,所以届时就我一人动手就行了!”
“如此甚好。我去去就来!”
王定六拱手一拜,转身便去了。两人所在之处,本来就是通往西山酒店的方向,这时王定六继续出,奔着前方就疾行而去了。
晁昂则是提着朴刀,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去。一直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只见王定六折返了回来,见到晁昂,便汇报道:“师父,西山酒店没有李逵,只有张青和孙二娘。不过。。。。。。”
“怎么了?”
晁昂问道。
王定六顿了一顿,才皱眉道:“我去的时候,孙二娘刚用蒙汗药麻翻了两个做公的,准备。。。。。。”
“呃。。。。。。”
晁昂眼见王定六的表情,便猜到了一二,连忙制止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别说了。”
“好。”
王定六汇报完毕,便喘着粗气坐在了地上歇息。这一个上午,他持续进行了好久的高强度运动,加上还被晁昂揍了一顿,这会儿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晁昂原地踱步道:“他们的店内,怎会有做公的人?孙二娘为何又要用蒙汗药放倒他们?”
所谓“做公的”
,便是宋朝时期对官府公职人员的称呼。一般指的都是衙役、差拨、都头,等等这些类型的人。
“我当时是假装路过,和孙二娘夫妇寒暄了一阵,说这两人聊天之中自称是郓城县衙的人,孙二娘觉得他们敢明目张胆前来梁山脚下,怕是想要打探情报,专为官府征剿梁山做准备的!因此直接麻翻了两人,准备拖到后厨杀掉。”
王定六答道。
“竟有这档子事儿。。。。。。”
晁昂皱了皱眉。自己此行,便是从郓城县出而来的,想不到紧接着就有两个做公的人出现在了梁山脚下。
“看来,县太爷还是不太相信我,想要派人来尾随盯梢,探听我的虚实。没想到反而落在了孙二娘的手里。。。。。。”
晁昂想着那两个倒霉的糊涂蛋,便是一阵摇头。如今梁山兵强马壮,那俩货还敢在梁山附近的酒店自报家门,怕不是嫌命长。
不过,自己一直想要立功,以便在大宋崭露头角,这不正好又是一个机会么?
“定六,你且在此休息,为师这就去西山酒店,救下那两个做公的,不可让他们再干那等‘宰客’勾当!”
晁昂心意一定,当即便对王定六说道。不论于公于私,他都不允许孙二娘夫妇再从事那种和李立一模一样的“工作”
了。
“西山酒店就在往前走两三里之处,师父万事小心,‘母夜叉’着实厉害!”
王定六说道。
“晓得!”
晁昂毫不犹豫,直接拖着朴刀便往前行去。不多时,便看到了“西山酒店”
的四字幌子,迎风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