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笙适时打断两人,眼中的担心都快溢了出来。
真幸福啊。
林诺诺心中暖暖的,难怪林语凉拼了命的想要得到全府的关爱,这搁谁谁能拒绝?
“。。。。好。”
林奇炀静静注视着林诺诺许久,这才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我将流苏留下,有任何事你唤他,我会来。”
流苏是林奇炀的侍卫,从小一起长大,是他最信任的下属之一。林奇炀不喜欢舞文弄墨,小小年纪的他便考取武学功名,如今才十六岁的年纪已经是从六品副尉。
他一直都想上战场,只可惜没人愿意让他这个毛头小子去。
“好。”
林诺诺答道。
屋内再次陷入一片沉默,林语笙与沈倾城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林诺诺。林语笙不喜欢甚至仇恨沈倾城,也因此离得远远的。
“。。。你。。。有事吗?”
林诺诺问,对沈倾城今日的行为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这是我姑父的府邸,我想在哪就在哪。你管我有没有事。”
沈倾城涨红了一张脸,要不是因为心中那说不出的担心,她才不会站在这里。
“诺诺已经被伤成这样,沈四小姐是还要继续动手吗?”
林语笙皱了皱眉,满是警惕的看着沈倾城。
沈倾城脸一白,随即又冷哼一声,别扭的看着林诺诺,“等你好了,与我正大光明打一架!我才不是你说的三脚猫功夫!”
沈倾城说完就走了,林语笙想回嘴的功夫都没有。
林语笙也走了,嘱咐了流苏几句便去了风亭。
屋子再次安静了下来,林诺诺再三确认屋中没有任何人这才松了口气,天色变黄,夕阳慢慢的到来,屋里的光线逐渐变的微弱起来。
林诺诺站在床前看着黑漆漆的床底,无声的翻了个白眼,该死的狗男人!这回救了要是再遇见她一定要装作不认识!
林诺诺叹了口气,还是耐着性子蹲下身想要将男人拖出来,可没想到床下空无一物。
林诺诺神情一滞,不会床下有什么机关他掉下去了吧?
林诺诺有些慌了,她刚包扎好的伤口这会儿要是去挪床肯定又要裂开,那这不得感染啊!林诺诺有些无语,果然是个灾星。
看了看屋外流苏的影子,又看了看黑漆漆的床下,林诺诺慢慢的趴了下来决定亲手去碰一碰看看机关在哪里。然而林诺诺并没有碰到机关,反而糊了一手的血还顺手捡到了一个瓶子。
林诺诺坐在床上借着窗外的光打量着手里的瓶子,似乎是装药丸的。林诺诺打开塞子嗅了嗅,一股难闻的味道传出差点让林诺诺吐了出来。
“应该是醒了走了吧。”
林诺诺望着朝着太尉府后门的窗户小声嘟囔着,一边挪动脚步来到窗边果然看见了不远处草丛里星星血迹。
“还好还好,也不算我救的。这下可就跟我没关系了哦。”
林诺诺松了口气,正要回到床上躺下,草丛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诺诺浑身一僵,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躺回了床上。
我没看见,我没看见。。。
林诺诺紧闭着双眼心中不断念叨着。
“怎么了诺诺?”
林诺诺想的出神,紧皱的眉头忽然被一只大手轻轻抚平吓得林诺诺直接坐了起来。待看清来人是林奇渊,林诺诺紧绷的身体猛地瘫软,可身后的伤口又又又裂开了。。。
“嘶——”
林诺诺额间冒着冷汗,才换上的干净的中衣后背又被血浸染了。
“我们回家。”
林奇渊眼神一沉,连忙抱起林诺诺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