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郝十六心中一喜,赶紧掰着指头算五十金究竟是多少银子。
“我,命,宁你须窝!”
那女子久久未回神,良久之后,先是指向郝仁毅,而后转向江逸,歇斯底里的吼道。
江逸翻了个白眼,根本没耐心跟她扯淡,厉声喝道:“来人,将私闯我伯府府邸的歹人给我丢出去!”
边上早就蠢蠢欲动的护卫得到命令,立即涌上前,七手八脚的将那女子和她的下人丢了出去。
真的是丢,而且丢到了二里地之外。
江逸和元青珊对视一眼,直觉京城也是麻烦之地。
郝仁毅嬉笑着搂着江逸的脖子,说道:
“你们两个以为远离榆林,远离令自己无奈的家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错!大错特错!
人啊,躲过家事,躲不过外面的事,反正天天总有事。
人之所以出生时大哭,就是在哭即将开始的一生之苦啊。
哈哈哈……
你们新的烦恼才刚刚开始……”
江逸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斜睨了他一眼,问道:
“我们才刚到你就来了,说吧,什么事这样着急?”
“哈哈,也没有什么,就是来知会你俩一声,我儿子要摆百日宴了,请你们二位去参加宴席。”
郝仁毅哈哈笑道。
“就这,你派个人来不就行了,还用你亲自来?”
江逸说道。
“那不行,我不亲自来,怎么能听到你的大八卦,来,跟师兄说说,你们路上遇到那疯婆子的事。”
郝仁毅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哼,堂堂世子像个长舌妇,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吗?”
“知道,知道,师父对每一个弟子都了如指掌。”
江逸无语。
看着郝仁毅不八卦点东西不罢休的模样,他微微一笑。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你刚刚在外面经历的,我也经历了一遍而已。”
郝仁毅摸了摸下巴,“你的经历肯定比我刚刚经历的精彩,她不是都要把你抢走了,哈哈。
不说那娘们了,晦气,也不知道是哪家放出来的疯女人。
对了,你们二人具体有什么打算?就住这儿?”
江逸将郝仁毅请进花厅,吩咐人上茶,才回道:
“我和青珊打算就住在庄子上,我去国子监每日早去晚归。”
郝仁毅点点头,“这样也好,就是你辛苦一些。
哎,我跟你说,京城的女子跟榆林的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