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齐迎春后面一路到了医院行政楼,两人很快就钻进了一件会客室里。
会客室里陈设很简单,一张圆桌,两三把椅子。
这会医生都在外面忙,行政楼里静悄悄的,只能偶尔听到从办公室里传来几阵敲击键盘的声音。
“齐老先生想聊什么?”
单铭率先开口,对于医者四技他除了望字诀之外,知之甚少。
如果齐迎春真的打算和他讨论望闻问切的具体做法,那才是真的两眼一抹黑,抓瞎。
可是下一秒,齐迎春所说的话,却让单铭的心跳陡然加,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你修行了望字诀,没错吧。”
和刚刚在外面的和蔼老人想必,齐迎春此刻神色凝重,他望着单铭压迫感十足,但是看看不见的角落,他的双手攥成了拳头,手中湿漉漉的一片。
“什么望字诀?”
单铭反应也很快:“跟随吴老先生学习中医时,我自然学过望闻问切。”
“别演了。”
齐迎春叹了一口气:“之前那种情况,除了望字诀之外,我想不到任何的可能,也只有望字诀,才能在没有任何辅助的情况下,精准的判断毒素的去向并给予截断。”
“昨天刚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我觉得你会望字诀的可能只有一成,可当我和校医复盘结束的时候,这概率便陡然增加到了五层,现如今看你的反应,我已经有八成把握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单铭摇了摇头,坚决不肯承认。
眼看着场面越来越僵,齐迎春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提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觉得我多大?”
虽然单铭不明所以,但依旧认真的回答道:“我觉得应该6o左右吧。”
这还真的不是他无的放矢,目前的齐迎春身形略有佝偻,两鬓斑白,脸上的老人斑明显,怎么看都是6o左右的样子。
听到单铭的回答,齐迎春脸上的苦涩更甚:“我如今才4o岁。”
“4o?”
单铭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没办法把眼前的老人和4o岁联系起来。
“没什么好骗人的。”
齐迎春娓娓道来:“我之所以能以4o岁的年龄成为京北大学医学部的教授,凭借着还是一身医术。”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说是医术,其实就是半本残破的望气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