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不知道的是,刚刚他差一点就被这重伤之人杀死,重伤之人的一只手上攥着短剑,一直戒备着李修的动作。
要是李修跑出去报官或者是将他当做死人扔出去,那李修是必死无疑。
重伤之人只感觉到一阵阵困意上涌,他努力支撑住自己的神识意识,可惜无济于事,药力已经渗入身体。
当啷,一声轻响。李修看到这重伤之人手上掉落一柄金色的小剑。另一只手上还死死抓着自己药匣子里面的……红油花。
“这人为啥抓着红油花不放?”
李修不解寻思着。
李修将重伤之人抬到诊床上面,重伤之人身体格外的沉重,李修费劲累得他满头大汗。
本想拿掉重伤之人手上的红油花,可那人的手好像黏在一起一样,怎么也掰不开。
“好吧,红油花给你了!”
李修唠叨一句。
手上活不慢,将还在出血的地方用小夹子夹住。李修用剪刀把重伤之人的衣服剪开,当剪到腰部的时候,李修的剪子好像剪到了一块铁皮上面一样。
解开这人的腰带,内里系着一个银丝编织的小布袋。
李修虽然好奇这小布袋的坚韧,不过现在救人要紧,他把重伤之人伤口位置清理一下,回忆着曾经用同样方法手术过的牛马。
切掉毒烂的肠子,将好的地方一点点缝合接上,皮肉缝合。
好在这重伤之人虽然肚子炸裂,但是其他器官未受到影响,李修只是将他的伤口缝合,肠子接上,不然的话,凭李修的半吊子医术,这重伤之人没死在重伤之下,也必要死在李修的手中。
……
缝合清理完伤口,李修尽量的回忆一下刚刚有没有把什么东西落在这人的肚子里,幸好所有的工具都在!被他扔进一个瓷盆里面。
烛火已经燃尽,屋外已是四更天。李修到后屋去拿自己蒸馏的烈酒,将瓷盆倒入烈酒,与自己手术的工具一并架在炉灶上面。
简单的清洗消毒,李修把工具收拾好,另一边诊床上的重伤之人也已经醒过来了。
“没想到……这青州城……还住着一位……神医圣手!”
重伤之人一点点支起身子说道。
“你醒了!要不是你满身是血的倒在我家里,我也不会这样死马当活马医给你手术。”
李修抱怨说道。
重伤之人勉强抬起手,欲要抱拳感谢。
“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嗯?血灵草!”
重伤之人突然间兴奋的看着一直抓在手上的那株‘红油花’。他脸色潮红,另一只手往腰上摸去。
“储物袋!储物袋!我的储物袋!”
重伤之人四处寻找,一脸焦急说道。
李修壮着胆子到这人的鼻子面前一探,微弱的气息尤在。
一想到这陌生人死在自己的药铺,李修顿时间就坐不住了!
“不行!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李修叨咕一句。
把心一横,他快跑去里屋拿出一个木箱子。
木箱子打开,各种各样不符合这个世界医疗方式的东西展现出来。
锋利的小刀、弯针、竹管和中空鱼骨制作的注射器,各种各样的小瓷瓶。
李修找了一个碗,又从一个小瓶子里倒出些许白色粉末,用药水调好。
将中空的竹制针管拿出来,吸出药液,照着这受伤人的大腿就是一针。
李修不知道的是,刚刚他差一点就被这重伤之人杀死,重伤之人的一只手上攥着短剑,一直戒备着李修的动作。
要是李修跑出去报官或者是将他当做死人扔出去,那李修是必死无疑。
重伤之人只感觉到一阵阵困意上涌,他努力支撑住自己的神识意识,可惜无济于事,药力已经渗入身体。
当啷,一声轻响。李修看到这重伤之人手上掉落一柄金色的小剑。另一只手上还死死抓着自己药匣子里面的……红油花。
“这人为啥抓着红油花不放?”
李修不解寻思着。
李修将重伤之人抬到诊床上面,重伤之人身体格外的沉重,李修费劲累得他满头大汗。
本想拿掉重伤之人手上的红油花,可那人的手好像黏在一起一样,怎么也掰不开。
“好吧,红油花给你了!”
李修唠叨一句。
手上活不慢,将还在出血的地方用小夹子夹住。李修用剪刀把重伤之人的衣服剪开,当剪到腰部的时候,李修的剪子好像剪到了一块铁皮上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