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怡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咬着牙,一声不吭,硬是没求饶。
接着,更过分的事儿来了,她们居然端来一盆尿,朝着江心怡就泼了过去,那刺鼻的味儿瞬间弥漫开来,江心怡被淋了个正着,整个人都懵了,又羞又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可这还没完,那几个女同学丧心病狂地还要扒她的衣服。
就在江心怡觉得自己要彻底坠入绝望深渊的时候,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儿,她体内像是突然炸开了一颗炸弹,一股能量“轰”
地一下爆出来。
江心怡就跟一头被激怒的犀牛似的,猛地一力,直接把那几个围着她的女同学给撞开了,然后撒丫子就往家里跑,那度,快得跟一阵风似的,边跑边哭,眼泪在风中飘散。
等回到家,她把门一关,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透着委屈和绝望。
拳打脚踢、被淋尿,还差点被扒光衣服,这对于一个才十八岁的小姑娘来说,那打击可太大了,身体上的伤痛倒还在其次,关键是心里那道疤,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可江心怡回到家后,既没打电话报警,也没告诉父母,就连表姐柳薇和师父王铁柱那儿,她也没吱声。
为啥呢?因为那几个欺负她的同学,家里没一个是吃素的,个个家庭条件好得很,背景也硬得吓人。
她心里明白着呢,就算报了警,能有啥结果?估计也就是走个过场,最后还得不了了之。
告诉父母?哼,估计电话都打不通,他们一天到晚就知道忙生意,哪有功夫管她这些事儿啊。
所以啊,直到今天,她干脆请了病假,没去上学,一个人在家里默默忍着。
思来想去,她觉得只有学会功夫,才能亲手去教训那些欺负她、羞辱她的人,她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把受过的屈辱加倍还回去。
这就是江心怡现在心里头憋着的一股劲儿,她谁也不打算告诉,就想自己亲手去报复,让那些人知道,她江心怡可不是好惹的。
王铁柱挂了电话后,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刚才江心怡那说话的声音,咋听着怪怪的呢?
他一拍脑袋,突然回过神来:“哎呀,今天又不是周末,这丫头这会儿应该在学校上课呀,咋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王铁柱心里明白了几分,估摸着江心怡这会儿肯定在家呢。
不过他这会儿正心烦着宁柔的事儿,也没心思再多想江心怡那边的情况了。
这时间啊,就跟流水似的,一晃眼,天都黑透了,晚上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了。
这期间,宁柔正躺在床上呆呢,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妹妹宁菲儿。
“喂,菲儿啊。”
宁柔有气无力地接起电话。
“姐姐,爸妈又给你介绍了个男的呢。”
宁菲儿在电话那头叽叽喳喳地说着,声音里透着股兴奋劲儿,“这次这个可不一样,是个海归哦,家里有钱,是个富二代,而且家里还有当官的,是个官二代呢,关键是人家能力还特别出众,年纪轻轻就创立了一家研究公司。
更巧的是,这人还是你小学同学,叫李逸风呢。”
宁柔听着妹妹的话,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开心,反而是满满的失望,那眼神里透着股悲凉。
在父母眼里,好像就只有把她嫁出去这一件事儿,至于她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他们压根就不关心。
都到现在了,自己差点被人毁容,中了那么奇怪的毒,也没见父母打过一个电话来问问情况,蒋子龙对她做出那么过分的事儿,他们也跟没事儿人似的,不闻不问。
宁柔心里的苦,又有谁能懂啊?
“菲儿,让他们别白费力气了。”
宁柔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道,“既然都已经断绝关系了,又何必搞这些假惺惺的事儿,说是为我好呢?”
“姐姐,爸已经利用关系把蒋子龙开除了呀。以后蒋子龙在南州城可混不下去了呢。姐,爸妈其实真的挺关心你的。”
宁菲儿还在那边努力地替父母说着好话,想让姐姐消消气。
“菲儿,我累了,想睡觉了。”
宁柔实在没心情听下去了,说完就挂了电话,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瘫在床上。
她是真的累啊,心累,身体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