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听到鸿烈的提议,初竹不解,自己也从未想过。
“师父一世英名,我们做为他的徒儿应该把师父的美名和精神发扬光大,让世人传承,而不应该让他的名声埋没。”
鸿烈道。
初竹腼腆的看看鸿烈,有点不好意思来:“我哪行啊,不行!不行!师父有你这个优秀的徒弟,定不会负了师父的盛名。”
“以师弟当下的武力,赤族青年又有几人能比。你不要妄自菲薄,咱们做为隐灵长老的徒弟,应该要有信心。”
鸿烈劝说。
“不行!真的不行!”
初竹摇手。
鸿烈站到初竹对面,双手搭在初竹肩上,看着初竹的眼睛,郑重其事的道:“你行!你一定行!师弟你进门比我早,按理我应该尊你一声师兄的,你性格跟师父一样,不张扬,不外露,人勤奋刻苦又谦逊,刚才我看过了你的身手,这么多年,是师兄自私,只顾着自己练功,以为有师父在,就忽略了对你的关心,你常年隐居山中,你还不知道,比起现在的年青人你要强多少倍?”
初竹摇头,无奈笑道:“哪里?我从小多病,天生愚钝,哪里能跟师兄相提并论。平时,我除了按照师父教的心法,每日都有练习内功和轻功,其他武学所学的也就一招半式,上不了台面,况且我也不想给师父丢脸。”
从安葬师父的那刻起,鸿烈重新了解了初竹,他的不为人知的深厚功力,
他的一颗纯净如初从不攀比的心,以及他对师父的深深依恋之情,都让他刮目相看。
鸿烈知道,当前初竹缺少的只是信心,于是按紧他的肩膀,用严肃的眼神看着他继续劝道:“师弟!你想过以后吗?师父已经走了,以后我们怎么过,你还年青,就每日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在伴石居吗?师父负责看管这烈峰山上的伏魔窟,他走了,族长还会派其它高手来看管,说不定也要住在伴石居,到时候,你还要留下来吗?”
初竹一脸茫然,师父走的突然,这些他还从未想过,听了鸿烈的话,初竹低下了头。
鸿烈趁热打铁,继续道:“相信自己!现在只要你答应参加比赛,还有机会。一会下了山我先去给你报名,进了前十,就可以有机会谋得一个职位,以后,你也能自己养活自己了,你能照顾自己,我相信,这才是师父想看到的结果。”
初竹仍然低头不语,他内心乱的很,一下子没了主张。以前,有师父在,他从不用为自己的明天设想,一切交给师父就好。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比赛的话,我也不逼你,以后,你也不用担心,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鸿烈看到初竹不语,不想继续逼他,反过来安慰起他来。
“我真的能行吗?”
初竹抬头望向鸿烈,一脸的迷茫。
“行!你一定行!”
鸿烈语气坚定。
初竹沉默了一下,冲鸿烈点点头。
“你答
应参加比赛了?啊!太好了,我们两兄弟可以互相打气了,真是太好了!”
鸿烈兴奋的大叫。
他拉一下初竹,示意他快步下山,边走边道:“还等什么!我们这就报名去!”
两兄弟一刻都不耽误,急速下山。
“我们比试轻功吧!初竹。”
反正要快速下山,鸿烈提议道。
“好!”
初竹答应,紧随其后。
星光之下,两个年青的身影敏捷的朝山下飞奔,先是高大的那位飞身走在前面,过了一会,瘦小的那个身影追上并超过了高大的那个,高大的那位也不示弱,奋力追上又超过,两人就这么一路追赶,直到山脚下才险分胜负,瘦小的竟然先到达片刻。
“初竹,真有你小子的,隐藏不露,伪装的真好,没想到却是世外高手,轻功方面算你赢了。”
鸿烈停下来大声对初竹道。
“师兄,是你让我。”
初竹笑说。
“没有,我是在奋力追赶,你看!”
鸿烈指指头上的汗,心里对初竹心服口服,也暗自为初竹高兴。
鸿烈带上初竹先去大赛报名司去找老管事报了名,老管事捋着花白的胡子,眯缝着眼上上下下看了初竹半天,然后才提笔将他的名字加在名单最下面,心想,这孩子真是勇气可嘉。
报了名,两兄弟一起回到鸿烈的家中,进了庭院,鸿烈并未前去见父母,怕自己的样子吓坏了他们,而是先吩咐家仆给初竹安排住处,看到鸿烈头上的几
缕白发,见到他的家仆们都惊讶万分:“二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多嘴!还不赶紧收拾房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