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怒吼声从房间里传出来,到门口窦万钊和梅成桥吓的一跳,窦万钊问秋纷纷:“秋大人,这……还进去吗?”
“小事,去吧。”
窦万钊和梅成桥两人进了正厅给赵熠行礼,赵熠正气冲冲地指着宋宁道:“你就奔着死的闹腾吧。”
说完,拂袖出来。
“你还皇子呢,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我寻死你也奈何不了我。”
赵熠道:“我怎么没有威慑力?”
宋宁指着窦万钊和梅成桥:“你看看他们,谁把你当天子的儿子当今的十殿下了?”
“想糊弄案子就糊弄案子,想放胡清远,就放胡清远!”
这话一说,房间里死寂无声,赵熠看向梅成桥和窦万钊:“二位,她说的对吗?”
“十爷,我们没有啊!”
二人砰一声跪下,无力地看着赵熠。
怎么吵着吵着,他门成磨心了?
赵熠一回头对宋宁道:“听到没有,他们对我很尊敬。”
“那你问他们胡清远呢。”
宋宁道。
赵熠蠢蠢憨憨鹦鹉学舌:“胡清远呢?”
“十爷恕罪,是守牢房的一个狱卒开门放的,他曾经年少的时候是胡清远的学生。”
梅成桥道,“昨天半夜的事,微臣知道后立刻派人去找,可……可找不到了。”
“求十爷恕罪。”
“逃走了就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赵熠无奈的很,对宋宁道,“等他们找到人再砍,行吗?”
宋宁道:“不行!”
赵熠又是一副昏君的样子,息事宁人地哀求她:“宁宁,那你说怎么办?”
呕!还宁宁,混账女人!
“找!他走不远的。”
宋宁忽然请命,对赵熠道,“请十爷、窦大人、梅大人同意,将寻找胡清远的事交给我。”
“不管多辛苦,多艰难我一定找到他。”
“这种人渣决不能放出去,让他继续活着祸害别人。”
“但此行苦难重重,危险又复杂,只求能多开点酬劳,以防我有不测,好让我娘下半辈子无忧。”